第一百零八章掩鼻偷香

,“大抵是要一碗水端平。”

    珗薛盯着面前的人,直视了三息。

    听到这种话,她是要爆发的,但他说可以帮忙,理智又在提醒,不能。

    生生将恼怒压下去,冷静回归头脑,她问道:“你要怎么做?”

    他反问:“你想我怎么做?”

    珗薛闭了闭眼。

    就知道又是这样。

    怒气要有个阈值,早就超过顶峰,飚了出去。

    但他笑了笑,转身下了床。

    覃隐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他的衣服在挣扎中也被扯开,胸膛腹肌都裸露在外,看起来倒很像是得逞事后。他垂眼看到左手边案几上的汤碗,从残料判断出是一碗参汤。

    “朱委闰跟张灵诲私交甚密,顺带对付他对我有好处。”他突然道,“你可有那文章的初稿,手作记录,这样的稿子不可能是一蹴而就,必定需反复修改。”

    “有的。”珗薛就要下去穿鞋给他拿。

    “不急。”他淡然道,“你把证据搜集齐全,整理好,让小甲交给我。”

    珗薛坐在床边,一时相顾无言,她知道该道谢,也该道歉,但她开不了口。

    “脸有点疼。”覃隐大致扫视了一下她的寝房,“你找点冰……”

    冰鉴的冰给我带回去还没说完,珗薛坐到他大腿上捧起他脸深吻下去。

    他震惊地瞪大眼眸,身上突然加出的重量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下一瞬才想到闭眼,双手从她背后越过反扣住她的肩,把她压向自己,加深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呼吸困难,面色潮红才口涎连丝地分开。

    珗薛跪坐在他身上,胸腹紧贴,微微起伏,她说:“你想玩我跟翟秋子,我跟她不同,我不守什么妇节,也可以被骂妇,反正我就是。”

    “但是你,”她把他额前掉落的一缕长发别到耳后,“别把自己玩进去,被我玩了。”

    你可能不记得了,可我还记得你是怎么跪在我脚边哭的。

    历历在目。

    她用极低的气音,魔鬼般地诱惑说:“回来当我的狗,只要不奢望不属于你的,我就给你想要的东西。”

    那军营半年多的交颈而眠就是给得太多,让他生出了许多不该生的念头。

    养狗者的大忌,需求被过分满足,就开始得寸进尺,要求更多。

    她手指点在他红肿濡湿的嘴唇上。

    “你是所有土狗中我最不讨厌的一条,为此,你就该敬谢天地,以命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