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疾裘妒枕

她。

    覃隐审视着她这副模样,脑中不可抑制地闪回白天的画面。

    谌熵发着疯,近乎癫狂地找,苦苦寻觅,求而不得,殿前失仪。

    又有谌熵嘲他惶怵,像畜牲一样拖拽他的脚踝,心血来潮侮辱的场景。

    谌晗不想承认,他也对那幅画起旖旎心思,可他毕竟还有理智。

    他们每个人都在借题发挥,借画厮杀互搏,却没人猜到真正的赢家。

    太上皇算得了什么,皇帝又算得了什么。

    覃隐抚摸她的脸,在唇上亲了又亲,轻声道:“你求求我好不好?”

    “求你什么?”她果然没意会到他的意思,也不知道他满脑子都是这些。

    “求我你。”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以哄诱的方式说出,极具蛊惑性。

    但她却好似醒了过来,眼眸清澈得像山间倒映满天繁星的一汪冰湖,让人对她生出欲邪念同时负有罪恶感。

    “你凭什么?”她忽然说,“谌晗要对白炽宫做的事你早就知道,也没加以阻止。”

    覃隐把阳物放到泬口,用力往里挤入,不再讲多余的话。

    “覃翡玉,你这个人总是这样!”她攀着他的肩,受着顶弄。

    “蚕房不拆,你怎么舍得离开,再建就是了。”他边动边说。

    “隗逐还被关在白炽宫,我需要他。”她态度坚持。

    “你只需要我。”

    她屈起膝盖顶在他小腹,只想脱离他身下范围。

    覃隐无奈握住她的手:“明天接他出来,你的蚕房想建在哪里建在哪里。”

    她不动了,“……建在钟龙山也可以吗?”

    她看中那块宝地好久了,可那是权贵私人享乐的山。

    “可以。”

    颐殊手挂上他肩颈,无事发生一样吟起来。

    他完事没有立即离开,伏在她身上休息。

    闭着眼睛问她:“如果有一天你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会不会去找谌晗?”

    “会,马不停蹄。”说得笃定,毫不犹豫。

    覃隐好像能懂没失忆前的自己入着她听她说谌晗的无力感。

    他抓揉她的雪乳,“继续说,我听听你还能说什么。”

    “嗯啊……啊……谌晗在床榻可没你烦人。”

    他停下来,“那你怎么没向他要朱委闰撤职?”

    “他都只是玩玩,我敢跟他要求什么。”

    好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他咬牙切齿,“你不怕我收回蚕房?”

    “你言出必行,从不食言。”

    “既有人满足你,你还跟我上床做什么?”他略微垂着颈,语气不悦地盯着她:“怎么,不够舒服?谌晗不做前戏?他没有技巧,直接上?”

    她哪知道,要她描述谌晗的房事作风,他明天一问珗薛就戳穿。

    她说不出来,张口结舌,他知道了,她在撒谎。心里反倒是松的,他往前跪一点,把她分开的腿推高,尚未偃旗息鼓还很硬的下体动作,她又开始吟。耐下心来在她体内找着敏感点打转,她身体一抖,搂着他的手臂收紧,眼眶马上溢出眼泪,将落未落。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撒谎?”他都气笑了。

    “我只对你撒谎。”多少有些诚恳。

    “为什么?”

    “你做了坏事,总得有人还给你。”

    “说实话。”

    “你活得太顺,我不爽。”

    覃隐不再说话,掐着她的腰肢用力干她。她身上每一处皮肤都浮了层浅浅的薄红,像在春水里浸浴过一样,又松又软,一下一下动作都泛起愉悦盈耳的水叽声。她手指捉着他的发髻,弓背一挺,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