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低吟浅唱

”随意散漫地问。

    “没有,要有早有了。”专捡好听的话,他想听的话说。

    比起她有没有过别人,他更想知道她为何迫切想要离开。

    “为什么要走?”写完折好,放进信封,他抬起她的下颌。

    “我怕我继续待在这里,会忍不住对你不利。”

    说得还怪真诚。

    “为什么?”

    “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

    秋月如珪,溶进夜色。

    她歪头看他:“我看你不惯。”

    覃隐视线扫过她敞开的衣袍下美妙的胴体。

    看不惯就看不惯吧。他循着她的意思刨根问底:“为何看不惯?”

    “你什么都有,还在无病吟。”她轻笑,图穷匕见,“你有权势,有地位,有官职,有名誉。帝王宠信,兄长溺爱,朋友忠义,外人追捧。我有什么?”

    “覃翡玉,你从来没有在我的处境下过,你经历的那些算个什么,屁大点事哼哼唧唧,唧唧歪歪,结果呢,有的是人帮你解决,你在我面前抱怨?”

    听起来确实可恨。他单手撑在后,另一只手揽在她的后腰仍不松开。

    “我一个人在冷宫的时候,你在与新君宴饮。我在挨饿受冻的时候,你在跟百官作乐。我被其他嫔妃刁难的时候,你在踏洗得罪过你的人。

    “你前呼后拥,众星捧月,享受着别人的恭维,青睐和偏私。我只道你是个圆滑世故的小人,偷合取容,好言甘辞累不累啊。可你凭什么跟我炫耀,做官炫耀,着书炫耀,将来封侯拜相是不是还要取笑我只能待在冷宫,哪儿也去不了?”

    她的语气眼神像是恨毒了他,恨不得他立即去死。

    覃隐听得心不在焉,三心二意地捏着她饱满浑圆的臀。

    “我嫉妒你,讨厌你,覃翡玉!”刻意加重语气。

    他不想承认自己心底也有不平,她不希望他过得好。但他被她已然弄得麻木,反正她说这种话,做这种事,只念着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要毁掉你,覃翡玉,一直在背后使坏,破坏你的仕途,害你众叛亲离,陷入绝境,最好生不如死。凭什么就你命好,凭什么老天爷都站在你那边……嗯啊。”

    他带着她倒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按着她臀瓣向两边分开。她忿忿不平之际,蓦地被粗硬阳物进到腹中,直插到底。她腿发软,腰也发酸,塌着身子,被弄得前后摇晃。

    “啊……啊……慢点……”她抓着他的肩,整个人萎靡地伏枕于他,任由身体快感交给他支配。纵然厌恶他的话语说得再激烈,再真切,她纵容默许他的求欢,只接纳他的身体,前后矛盾,左右相悖,都导致了他不把她的这些话当回事儿的局面。

    汹涌的欲潮一阵阵与恼怒妒意相冲,到最后只剩肉体的爽感,堕落沦陷。她好像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找到他的唇探出丁香小舌跟他气息缠在一起。他身下动作由疾到缓,略微上翘的弧度这个姿势一次一次地刮擦过她体内的敏感点。

    在她哭哭啼啼似泣似吟的求饶躲闪中,说着不要了,意思是还要。覃隐翻身将她压到矮榻,再吻上去,顺手揉弄花心上端肿硬的小肉核,她尖叫连连,不能自控地潮喷,泄在他身上,他欣赏着她春潮过后弥漫情欲的飞霞面颊,俯身在纤长脖颈上落下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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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问柳馆门前,馆主柳风叶同一众婢女琴师立候。他们收到消息,会来一位贵客,提前到门口恭迎。

    问柳馆与醉美楼毗邻,是今年开起来的乐坊,只作古音琴乐风月之事,不提供“服务”。醉美楼老鸨与问柳馆馆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此时正倚在醉美楼月台上看热闹。

    这条街香轮宝骑,竟是繁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