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又有了理由让大哥搬出去生活。”
一击命中。
婶婶气道:“你这孩子,从小就不会说话。”
许二叔盖棺定论:“行了行了,这事你不用心,不踏入练气境,宁宴不会近女色的。”
绿娥一脸失望,垂下脑袋。
除了自小伺候的夫人,一家人好像都反对她嫁给大郎。
许二叔吃完晚饭,跑了趟御刀卫,后又在书房与侄儿、儿子商量明日事宜。
回到房中,看见妻子坐在床边,气呼呼的模样。
“你至于吗,气到现在。”许二叔无奈道。
婶婶转过头来,瞪着美眸:“你家那个小崽子一点良心都没有,当初我从你手里接过他时,他还是小猫一样大,谁把他拉扯大的?
“就知道气我,就知道气我。何苦把他养这么大,还不如喂耗子。”
她正碎碎念着,忽然看见丈夫从怀里摸出一只木盒递过来,木盒表面刻着“宝器轩”三个字。
红润的小嘴张了张,茫然又惊愕的看着丈夫。
“宁宴让我给你的。”许二叔无奈道:“反正你俩是谁都不肯低头认输,他也不好意思给你。所以方才桌上没有拿出来。”
婶婶心急的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支分量比闺女的更重,工艺更精美的金步摇。
她宝贝的握在手里,小碎步走到铜镜前,坐在梳妆台上,给自己戴上。
鹅蛋脸会让女人显得端庄,尤其是成了妇人之后。
瓜子脸的女人则是娇俏,可一旦成了妇人,就是美艳。
婶婶就属于后者。
她喜滋滋的盯着铜镜里的自己,轻哼一声:“那小王八蛋还是有些良心的。”
许二叔站在房间另一侧的窗边,神色严肃的凝视着窗外寂静的院子,手边是御刀卫的制式长刀。
这一夜平安无事,彻夜无眠的许二叔和许七安如释重负。
清早醒来,许玲月照旧穿着单衣,推开窗户,在清凉的空气中舒展少女美妙的身姿。
“小姐,你在窗边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
过了一阵
“小姐,你是在等什么吗?”
“没等什么。”
“小姐快过来梳妆。”
“知道你烦死了。”
许二叔天亮便离开家门,集结手底下的御刀卫。许七安出门租马车,许二郎留在家里指挥仆人整理行礼。
到了午时左右,两辆马车和数十骑出了城门,朝云鹿书院所在的西北方赶去。
马车速度不快,两个时辰才抵达清云山脚下。
许家的三个男人同时松口气。
“是太草木皆兵了?”许二叔皱眉。
擅长兵法的许二郎徐徐道:“如果昨日跟踪大哥的真是周府的人,那么他们已经错过了两次最好下手的机会。
“但也有可能在周侍郎眼里,我们只是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不急着对付。他有更大的麻烦缠身。”
轻敌是兵家大忌,但前提是双方势均力敌,或者相差没那么悬殊。
许家和周家相比,确实不够看。
“但有件事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那就是周侍郎不除,我们必死无疑。”许七安沉声道。
小豆丁快乐的笑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她从帘子里探出脑袋,兴奋的打量着郊外的景色。
许铃音一直以为自己是出来玩的。
许七安嫌她烦,指着远处云鹿书院的建筑轮廓,道:“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个吗。”
“不知道呀大哥。”许铃音咯咯的笑,圆圆的脸蛋仿佛苹果。
“那是二哥的书院。”许七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