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七安脸色僵硬。
这不合理,这不可能!
元景帝的态度有问题,初代监正脱困,首当其冲的就是当代监正和皇室,这样的处境之下,正常的作不应该是关门打狗,永绝后患吗。
开城门是几个意思,向初代监正示好,大家和平共处?
不可能,元景帝虽然是个不称职的皇帝,但不是蠢货。而且,当代监正也不会同意元景帝背叛革命。
对,监正那个糟老头子的态度也很古怪,老师都揭棺而起了,你难道不应该带着手底下的术士们,一脚踏在棺材盖上,吆喝一声:小的们,帮为师压稳这老东西的棺材板!
结果是装病!
这其中会不会有更深层次的目的,比如,初代监正被封印五百年,不复巅峰,正藏在某处养伤。
故意开城门,是为了引蛇出洞,正好趁机将战场转移出京城?
“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问号?”离开浩气楼的许七安苦笑一声:“是的。”
许七安召集人手,下达三条指令,第一条指令是,司天监的褚采薇负责打探遮掩气息的法器下落。
第二条指令,闵山和杨峰两位银锣继续负责核实工部的火药生产、使用记录。
第三条指令,前往府衙,审问太康县令。
前两条倒是没什么,第三条指令,众人不太懂。
许七安解释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妖族是怎么知道大黄山有硝石矿的?”
闻言,众人一愣。
“对吧,莫非妖族潜伏在灰户里挖矿?”许七安冷笑一声:“当然是有人与妖族合谋,大黄山在太康县地界,县令绝对有问题。”
三位银锣,十几位铜锣肃然起敬。
许铜锣心思缜密,经验丰富,金牌不是无缘无故赐予的。
三方在衙门口分道扬镳,各自完成任务。
许七安望着褚采薇在马背上颠簸的背影,忽然觉得有朝一日,在下面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头儿,你说为什么陛下不招来司天监的术士,挨个儿的质问朝堂诸公?”
“你刚还让采薇姑娘去查屏蔽望气术的法器。”李玉春看了眼原本是自己下属现在自己成了他下属的下属。
顿了顿,含蓄补充:“术士也是人。”
是人就有可能被收买,普通小案子无所谓,涉及到衮衮诸公,肯定不能光靠术士一张嘴,元景帝既多疑又有旺盛的权欲许七安微微颔首。
旁边的宋廷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道:“宁宴,你和司天监的采薇姑娘很熟对吧。”
许七安点头。
宋廷风措辞道:“我有一个朋友,最近身子有些虚我想帮他求一些补肾壮阳的药。”
无中生友许七安也不戳破,含笑道:“告诉你朋友,俄罗斯转盘少玩点。”
李玉春皱眉,满脸不解:“俄什么盘?”
许七安、朱广孝、宋廷风相视一笑。
云鹿书院,院长赵守结束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课堂,告诫众学子发奋刻苦之后,轻轻一挥袖:“从来处来,回来处去。”
身形突兀消失。
众学子早已司空见惯,不稀奇了,讨论起京城最近发生的大事。
“桑泊怎么被炸了,我大奉开国皇帝的证道之地,竟被宵小之徒毁坏。果然,都是一群废物,若是我云鹿书院坐镇京城,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学子们义愤填膺,习惯性的怼天怼地,藐视一切非读书人。
许新年收拾好书本打算离开,身后一位学子喊道:“辞旧,回头踏青游山去。”
寒冬腊月的踏青,喝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