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啊……”
“所以我们才要更亲近些。”他赤裸的胸膛上,神秘的十二峒图腾张牙舞爪霸道可怖,像是要择人而噬。“你想要谁?李存勖?还是……那个玄冥教的侯卿?”他语气阴森地发问。
带着罪孽与绝望,他觊觎着自己的妹妹,怨恨所有可以将她捧在掌心的手。
妒忌是丛生的骨,爱意是艳毒的花。
李云昭气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侯卿光风霁月,纤尘不染,不要用这种话玷污他!”她和侯卿君子之交,在王兄口中成什么了!何况她听说侯卿对蚩梦颇为照拂,还受她所托保护李星云,他这样的人能为旁人做这么多,大约是喜欢上了那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话匣子一开,她肆无忌惮了不少,直斥其非:“你这是强暴!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还是我最敬爱的王兄。”以她傲气的性子,愿意和他既往不咎,算得上相当委曲求全了。
可都到这地步了,他怎会悬崖勒马?
将他们捆绑在一起的,不仅是血缘的羁绊,还有爱和依恋。
“阿云在为兄面前真是好说话。可是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不是强暴,而是两厢情愿。”
李云昭要被他气笑了,王兄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了不起。不过她很快感觉身体的异样,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将炽烈的情潮送向本就湿润的下身。还算清明的头脑渐渐昏沉,叫嚣着的欲望高涨。
李茂贞的手心贴在她的腰后,沿着她窈窕的腰线不住游走,灼热的温度和她体内的欲火烫得她全身像是要烧起来。他满意地笑道:“感觉到了么?这就是陨生蛊。”
子蛊对母蛊是有些影响的。
她的身体在爱抚下微微颤栗,叫她头脑懵懵懂懂,一时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她只好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兄长赤裸的身体。
“好阿云,睁眼看看我……你在怕什么?”他倾身含住她的耳垂,将本就红透的耳珠吮吸得更加殷红。
怕我并非无动于衷,怕我并非两眼空空。她不言不语,心里已有了答案。
他扶着完全勃起的粗壮阳物抵在入口时,她才惊慌地睁开眼:“不可以……”
非是不喜欢。
李茂贞听懂了她的意思,扶着阳物缓缓往穴里送,坚硬的冠顶破开肥厚的阴唇,就着透明的按着那颗小小的肉核厮磨。可怜的肉核被顶得东倒西歪,丰沛的汁水裹满柱身,将上面凸起的青筋涂得晶亮无比。
他们本是血脉相溶的兄妹,此时此刻却以另一种方式血脉相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刚一插进去,穴肉就一缩一缩地绞着他往里吸,像是求着他弄自己。李茂贞想到妹妹在别的男人身下也会是这样热情的模样,心中醋意横生,在妹妹压抑的吟中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猛地往里面了进去。
李云昭蜷起腿想往后退,却被他抓住了臀部,托着腰肢迎上来,一鼓作气地顶到了宫口。搭在他肩上的那条腿受不住似的不住地蹬,优美的足弓绷成一条直线,脚趾用力地向脚心勾起。
但他不会停下的。他一手死死地将她钳制在怀里,另一只手掌着她的臀瓣,迫使她毫无保留地大张着腿露出那张小嘴儿。甬道里被填得满满当当,花心被戳得又酸又爽,背德的快感和理智的沉没折磨着她,让她在崩溃边缘徘徊。李茂贞喜欢看她难以自持的模样,坏心眼地空出一只手,将从肉唇中微微凸起的小肉核揪出来,不轻不重地揉弄。
“呜呜……”刚出口的呜咽被他尽数吞下,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她嘴里凶狠地抽插,搅弄中带出一片涎水。身上几处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将她席卷,她爽得上半身都仰起,眼中却哀哀落泪,像是芙蓉泣露。
李茂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