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做的事卡珊知道吗”
“你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我做的吗”欧德收起笑意
“没有”欧德做事干净利落,绝不会留下证据落人口舌,“但我会告诉卡珊这件事,我会用尽我全部的人脉和能力,想尽办法告诉卡珊”
欧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亚诺反倒笑了起来,语气似是自嘲,“其实你也害怕不是吗,因为你知道,只要我说了卡珊一定会怀疑你,你们之间的情谊薄的像张纸”
亚诺设想过无数次如果欧德抓到卡珊后会怎么做,最后代入自己后就很容易猜到答案,卡珊会被关起来,所以寄给欧德信早就写好,只是迟迟未寄出,理智告诉自己,威胁欧德,多管闲事,这样做违背了自己中立的原则,可最后他还是寄了出去,他无法再权衡利弊,比起违背原则,他更加忍受不了再也见不到卡珊,得到自由后的自己跳进了另一个囚笼里,只有卡珊能将自己从禁锢中解放出来。
亚诺和欧德的交谈不欢而散,凯文站在公爵府大门旁边,远远就听到汽鸣声,却一反常态没有等在原地恭请欧德,立刻跑进府内。
衣服被撕开的那一刻,卡珊脑子里一片空白,直至撕扯衣服的剧烈动作在皮肤上勒出红痕,细微的痛感才唤醒了停滞的思维,卡珊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双手颤抖握住戈的手腕企图阻止接下来的暴行
戈停下撕扯的动作,压在卡珊身上,将卡珊的双手高高举到头顶,“现在才是你该害怕我的时候,知道吗”
卡珊呆呆地看着戈,眼里全是疑问和不解,房门没有预兆地被推开,戈迅速扯过被褥盖在卡珊身上,拿起床头柜上的台灯扔向刚踏进房间的凯文,咬着牙恶狠狠道“你想死吗”
凯文捂着头跪在地上,难掩焦急之色“戈、戈先生,大人已经回府了,您……”瞥向床上被子蒙住的人形,收到戈警告的眼神又低下头,硬着头皮劝道“您得……离开了”
戈扯了扯被子,卡珊蒙在被子里紧紧握着不放手,戈叹了口气出了门,看到凯文还跪在原地,朝着手臂狠踢了一脚,“还不快滚”,戈没留力气,凯文捂着胳膊跌跌撞撞跑出来,戈小心带上房门,斜了凯文一眼就往楼上去,凯文小心跟在身后。
戈咬着烟,凯文挡着风隔着距离,没有碰触身体点燃了香烟,戈笑了笑,“你倒是挺懂”
凯文擦了擦额头上因疼痛冒出的细汗,受宠若惊道“您过誉了,这是我的本分”,无论是欧德还是戈,最不喜身体接触,在公爵府从事多年,主人家的习性他自认还是非常了解
戈敲了敲烟身,烟灰还未落地就被风吹散,“欧德可是你的直属上司,你不去告状反而来提醒我?”
“戈先生是大人唯一的亲人,亲密无间,哪来的告状一说”凯文不愧跟着欧德在官场上多年,知道怎么说最讨人喜欢,话说的十分好听,将戈和欧德抬在同一个位置,但是这招对戈没用,好听的话听完就扔
“我不想听废话”戈靠在阳台栏杆上,看到欧德下了车走进院子,又将视线放在跟在欧德身后的迪文,嘴角挂着笑容,带着一丝不屑的意味,“你是担心自己‘失宠’会被抛弃,所以想到来找我”
凯文低着头没有应答算是默认,自己就算回来了,欧德走到哪还是带着迪文,他被放在外面仅仅只有一年而已,帝国风向就大变,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交谈插不上嘴,也无法接手核心任务,凯文敏锐地感觉到欧德在无视自己,他变成了可有可无的边缘人,最糟糕的是他找不到欧德这样对自己的原因,公爵府不留无用之人,他身上背负着太多秘密,他不敢想象自己被抛弃会是什么下场,唯有依靠公爵府另一位主人才能博得一线生机
戈视线在迪文身上没有移开,直到看不见迪文身影才收回,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