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真想做什么,即使有一瞬间念头,也因为这个聊胜于无的门锁和基本不存在的隔音放弃,但并不妨碍她把刚才吃的亏在柳岸身上都讨回来。抬腿抵上耻骨,几乎与柳岸贴在一起,她hanzhu耳垂吮x1整个耳廓,用牙齿裹着t1an舐耳后。
黏糊糊的搅动声和沉沉的喘息直冲大脑,心脏像被放进极致舒适的暖房快要融化,又像是从高处坠落失重感让心跳加速。柳岸穿着睡裙,下身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难耐扭动着,膝盖骨不时碰到被软r0u包裹的y蒂,jg神和身t的冲击让她失声喟叹。
“嗯……哈啊……”
柳岸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敏感的人,无论是jg神还是身t。可她sh得太明显了,不需经过空气传播直接进入耳道的声音,她清晰感知到自己小腹暖流涌出,又被周棉清顶回去,磨蹭在内k上,成为冰凉的cha0sh贴着下身。
“嘘,隔音很差,别出声。”周棉清用手捂住柳岸的嘴,真切演示着耳鬓厮磨。
“不行,周棉清!太刺激了……”
ga0cha0似的,柳岸的呼x1有些急促,凭借最后一丝昏昏沉沉的意识忍住不叫出声。明明周棉清手都没伸进去,只是这么t1ant1an耳朵她就感觉自己快ga0cha0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周棉清对柳岸的反应很满意,并不再说什么煞风景的挑衅话语。被紧紧夹住的膝盖向上蹭了蹭顶住huax,声音掺着q1ngyu,依旧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蹭。”
手指并成三根探进柳岸口中,压着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刮到深处分泌出更多唾ye,顺着流在脸上和枕头上。周棉清故意要把她弄得狼狈,恶劣地想看到人前左右逢源的t面变得不堪。
“唔……哈啊……”闷哼几声,柳岸知道周棉清存的是什么心思,怪也只能怪自己生了贱骨头要主动送上门。
听话地扭动腰肢,手攀上肩膀yu拒还迎地推了几下就放弃。耳边搅动的水声与在t内ch0uchaa时无异,刻意加重的喘息甚至b真za更yu气,柳岸浑身瘫软,仅靠磨蹭已经无法缓解不断被推高的yuwang。
慢慢向下,耐心t1an吻着脖颈,柳岸下意识往后缩,怕周棉清不管不顾在上面留下印迹。这一举动引起周棉清不悦,狠咬在锁骨上,听见柳岸痛得ch0u气才松开,而后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咬得恰到好处,既能让印子一时半会儿消不了,又没过分到不能见人的地步。
“周棉清……”柳岸凄凄唤着,也想捡些好听的说,可早已想不出什么有用的话,脑袋里唯一剩的三个字便是那人的名字。
身t得不到抚慰,她着急地拉过周棉清的手往衣服里面伸,碰一碰也好,眼神里尽是哀求。半推半就地握住x前柔软,指尖划过rt0u就引来颤栗,周棉清似乎单纯地只想折磨她,不再有下一步动作。
柳岸红了眼眶,脸上表情实在不算漂亮,她不敢在这种状态下与周棉清对视,将人抱得更紧,朝耳边轻喘,边含混念着什么。
周棉清为听清柳岸的话,停下动作凑近,脸颊蹭过眼角时擦过了一片sh润,又听见几句“坏透了”“混蛋”。自然知道是在骂谁,她愣了下神,最终收回手环住柳岸的腰,轻轻拍着背柔声安慰:“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混蛋,不要哭好不好?”
不被发现还勉强能忍住,兀自流几滴眼泪当作太大刺激就糊弄过去,可现在被周棉清提出来,反而像是打开泪闸,豆大的泪珠一连串掉了出来。
“姐姐怪我吗?”怜惜地t1an了t1an落在唇边的眼泪,周棉清伏低抬眼。
她本来打算衣冠整齐地坐下来谈谈的,不知怎的还没说几句话就谈到床上来了。好在总算从虚无缥缈的酸涩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