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与狂热。弦月摇摇头,“这哪是报应,明明是报复,你嫉妒他比你厉害,比你强,嫉妒夫子偏袒他。”宋成献愣了一下,顿时便急了:“你放屁!我怎么会嫉妒他呢!他有什么可让我嫉妒的!”弦月不想与他争执这些,且让他继续说。“后来他便休学了,家里人带着他四处求医问药,问神求卜。那些草包都看不出来他是怎么一回事,他的情况一天天加重,可是他家还是和爷爷那边交好,并没有因为梦境而一刀两断。这哪成,于是我便让他家里其他人也开始做梦。”宋成献又笑了起来,笑得猥琐又y荡,他说:“我让他母亲夜夜做春梦,梦见与丈夫的哥哥颠鸾倒凤,背人偷欢。我再让他父亲每日梦见自己去捉。这种梦境,就算他们察觉不对劲都不敢往外说。混沌国那边的哥哥不知道,还经常为着侄子的事情往弟弟家里跑。”那天,哥哥又找了个治疗做梦的偏方来给侄儿医治,用炮制好的药草擦拭着侄儿的前胸和后背。弟媳在旁痴痴看着,梦中痴缠地景儿全都浮上了心头,等哥哥弄完要走,她忍不住将哥哥拉到自个儿房间说:“我最近也开始不停地做起了梦,还请大哥也帮我治一治。”还不等哥哥问清楚,她便解开了衣裳,露出了一对儿又圆又润的乳儿,拉着哥哥残留着药草汁儿的手往她胸口上蹭。春梦做到了现实里,夜夜做梦这事没有治好,馋得发痒的穴儿倒是被哥哥用又粗又硬的rou棒子暂时止住了痒。那之后,她愈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她变得越来越大胆,有时候竟当着丈夫的面与哥哥拉拉扯扯。丈夫也愈发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不知道妻子究竟是在梦中与哥哥勾搭,还是在现实中与哥哥勾搭。丈夫怕自己抓错了,误会了哥哥和妻子,迟迟没有作为,而他的不作为,让妻子更加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有一次竟大胆到,当着丈夫的面就将手伸进了哥哥的裤裆里,将哥哥的软东西摸硬了,然后撩起裙子,褪下裤子,一pi股坐了上去。哥哥没有做梦,可经过这么多次的苟合,胆子也变大了,竟也没做阻止,反而将弟媳抱起来,更让弟弟看仔细,他是怎么干弟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