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白色的汁。两个妖怪没来得及躲,被汁溅了一脸,顿时便捂住眼睛嚎叫了起来。原来蛤蟆精还没有死,只是从天上摔下来,又被鹤龄狠踹了一脚,伤得太重了,一时半会儿才不能动弹。蛤蟆精的毒很是厉害,两只狗妖疼得在地上直打滚,毒所到之处,皮肤全都变得溃烂,没多久便失去了气息。蛤蟆精努力挪动着身体到狗妖的尸体旁,企图吃下它们来帮助自己恢复,然而它似乎忘了树上还有人,不等它下嘴,鹤龄的宝剑就从它脑门穿插而过,将它钉死在了地上。鹤龄想要下去将它们的妖丹收集起来,被弦月拦了,“黑灯瞎火的,蛤蟆精身上又有毒,还是等天亮再弄吧。”弦月担心鹤龄会中毒,就算待会儿被其他妖怪捡漏,也不想他去冒险。“还是公主心疼我。”鹤龄凑到弦月面前亲,双手不老实地又往她身上乱摸。弦月推着他的胸膛,嗔怨道:“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就算天塌下来,我也要死在公主身上,不然死也不会瞑目。”“别瞎说。”弦月捂住他的嘴,不许他说不吉利的话。鹤龄顺势往弦月手心里亲了两下,然后又将她按回绳索上,从后入了进去。“都怪公主总饿着我,十天半月才允我弄一回,我哪舍得就这么结束。”弦月哼哼着,前段时间在抱柳镇过冬,天天与他腻歪在一起,他还不是一样的不知节制,一有机会就扒了她的裤子,将rou棒子塞进她穴儿里,还美名其曰帮她暖和身体。随着天光亮起,天上的打斗停止了下来,鹤龄也终于停了下来,将rou棒子从弦月的穴儿里拔出,然后仔细瞧着被晨光照耀着肉壶儿一颤一颤地将他进去的浓浊又吐出来。妖魔鬼怪有没有吃到帝流浆鹤龄不知道,只知道弦月吃了许多他的流浆浆,光是看着她这小宝贝,他就觉得口干舌燥,又想将rou棒子塞回她里面,狠狠弄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