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视着鹤龄与弦月。如果眼神能做刀子,他俩肯定会被他们扎成了个筛子。弦月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神,侧身撇开了视线。那厢冯臣四人被放了出来,他们身上的伤看着严重,却并未伤筋动骨,抹上点药膏也就好了。几人在客栈里住下,有马六在旁把关,倒是没有再被人坑骗。到晚上,果真如马六说的那般,来了个老板来邀鹤龄入伙,不论是金钱还是女人,都任由他开口。老板叫做刀哥,穿着个白色的马褂,露出来的手臂上纹着青龙白虎。“只要你能让降头师解了马六身上的降头,我们不要钱跟你干。”弦月接过话头,让他们明白,这儿她说了算。刀哥很是为难,“马六也是个有本事的,我要是能帮他,早就帮了。”弦月还是坚持要帮马六治病。刀哥走后又来了几波人,当听到弦月的条件后,又都离开了。很快,弦月他们想帮马六治病的消息就传开了。降头师找上了他们,是来警告他们的,如果他们再妄想救马六,就会连他们一块儿对付。冯臣是最先动摇的,觉得弦月没必要为了个陌生人得罪降头师,还是赶紧找个大腿抱着,以免再遭受别人的坑害。弦月并没有听从他的,而是警告他别打着鹤龄的名头在外胡来。冯臣一听,顿时就跳了起来,“可是马六在你面前说什么了?”冯臣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伤还没好利落,就又出去溜达了,昨儿个马六从赌坊出来,就看见他与几个人勾肩搭背在一起喝酒,一面喝一面吹嘘着鹤龄有多厉害,自己与鹤龄关系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