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说。”
秦一红着脸白他一眼,骂道,“要不是你这个老混蛋把崽子抱过来在外头哭,我还想关你一晚上,让你喝西北风。”
那时候崽子都睡着了,霍老板这老混蛋为了让他开门,硬是把俩崽子抱过来,在门外头给他们吹耳边风。
“别睡了,你香香的秦一爸爸要跑了,再睡就见不到爸爸了。”
大臭宝小臭宝本来在梦里睡得甜甜的,小嘴巴还挂着笑。
一听这话,人没醒先哭了。
哭得撕心裂肺。
泪珠子大颗大颗地掉,边哭边拍门叫爸爸,把一楼的陈姨庞姨都给哭醒了,着急忙慌地跑上来,瞧见被霍老板抱着才松口气。
秦一觉着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开了门。
面色臊红又气得铁青,把俩儿子抱过去的同时,大臭宝小臭宝感觉到爸爸在,没哭了,眼睫毛挂着泪珠又睡着了。
但霍老板也趁机进了来。
见秦一真生气了,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宿,最后没能上床,眼睁睁看着老婆陪崽子睡,自己在旁边打地铺。
经此一役,霍老板不敢再拿崽子这样玩了,而且严令禁止霍家有人在崽子跟前说“他爸爸不要他了”。
“让我喝西北风,老婆舍得?”
霍老板咬着秦一的唇瓣,轻轻地蹭。
“舍不得。”
秦一虽然恼,但也很诚实地说,“只想关你一会儿的,是你太气人了,我是有底线的,虽然我们结婚了,你也不能碰。”
“我不碰你的底线。”
“你给我碰我老婆。”
霍老板的嗓音低沉性感,轻而易举地撬开秦一的齿关接吻,环着他的腰的手轻轻地抚摸,揉捏腰上劲瘦的皮肉。
秦一被放在洗手台上。
台上的水渍未干,湿了秦一的睡衣睡裤的一块,也浸湿了他的内裤。
霍老板大手放在他的臀尖上,漆黑的眼瞳睨着他,低声哑气地说,“你平时怎么帮我洗的内裤?现在教教我……”
秦一坐在洗手台上,比霍老板高出了一截,居高临下地看他,虽然红着脸轻着声,也莫名多出一点命令的意味。
“先脱下来,用水浸湿……”
“这样?”
睡裤连同内裤都被霍老板剥下来,语调低缓暧昧,“然后怎么做?”
“撒洗衣,揉搓出泡沫……”
“我不会。”
霍老板颇正经地语气。
看着秦一从洗手台上下来,光着腿背对着他演示怎么洗内裤,脸是红的耳尖是红的。
霍老板从后面环抱住他,将老婆整个人圈在怀里,双手接过老婆手里那条白色四角内裤,揉搓出更多泡沫。
边洗,边和老婆接吻。
—
长长的。
带着破碎呜咽的吻。
—
那条白色内裤被洗干净了,又被放进烘干机里烘干。
最后穿回了秦一腿上。
黏人又霸道恶劣的霍老板依然贴在秦一身后。
像守护宝藏的恶龙一样,环抱着秦一,闭着眼一起陷入长长的梦乡。
—
在婚礼之前到来的,是秦一的生日。
十月一日。
是国庆也是家庆。
霍建国前一天就从山市过来了,特地为秦一在霍家的第一个生日庆生。
而在一起的第一年,霍老板这时候还飞去了国外出差,今年却带着老婆孩子和爷爷去游乐园玩了一天。
俩崽子穿了可爱的老虎玩偶装。
圆乎乎的老虎耳朵,胖嘟嘟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