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到了看到了,也要好一番猜,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秦一现在的注意力不在小臭宝身上,还没反应过来,小臭宝就惋惜地噘嘴说,“巴巴,掉了……那掉了……”
“什么掉了?”
小臭宝张嘴想说,大眼睛却看见一只鸟,兴奋地用小手去指,“巴巴!辽、辽!”
“是小鸟啊。”
秦一看着那只鸟被飞机抛在后面,而底下小如蚂蚁的山、树木,也很快变幻,变成城市,变成群山,又变成大海。
深邃蔚蓝的海。
怀里的小臭宝忽然被人抱了过去。
抬头一看。
是霍老板。
霍老板把小臭宝放在柔软的地毯上,把大臭宝也拎下去,给了他们一个拼图玩,而自己把秦一圈在怀里。
脸贴着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低声软气说,“很紧张?”
“嗯。”
秦一深吸了一口气,手心放在胸口,还是感觉心跳鼓噪,怦怦怦怦,怦怦怦怦,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紧张。
兴奋。
忐忑。
还有一丝想逃避。
婚礼不是领证。
领证只是秦一和霍老板两个人的事,静悄悄地领了,只要他们不说,就没人知道。
婚礼也不是入族谱。
那只是霍家内部的一个仪式,秦一上了霍家的族谱,代表的是霍家对他身份地位的承认。
但婚礼——
谁没幻想过自己的婚礼?
在最盛大漂亮的地方,在亲人朋友的见证祝福之下,和喜欢的穿着婚服好看到不可思议的人结婚。
简直比打了胜仗的将军还让人激动高兴。
但近情情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