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一动，“成一，你不继续睡了吗？”
“……嗯。”
霍成一含糊地应了一声。
显得有点冷淡。
闻鹤舟觉得有点不对劲，叫住霍成一，霍成一反应却有点大，眼睛不敢看他，脸上和耳朵好像都有点红。
还受惊似的，小声叫他，“学长，别看了……”
“你这是……”
闻鹤舟顿了顿，目光忽然落在霍成一的下半身。
即使他弓着腰想藏起来，手上无措地欲遮不遮，欲盖弥彰般，闻鹤舟轻而易举看见了异常。
他脸上一红。
“……成一，你晨bo了。”
霍成一耳尖更红。
轻轻地点下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起来了，可能是在学长的床上，睡得比较舒服……”
这话有点歧义。
霍成一连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学长太好看了，一醒来就看到让我有点……也不是这个意思……”
霍成一显得十分手足无措。
像个害羞腼腆又做错事的大男孩，捂着那里，不敢走又不敢看闻鹤舟。
闻鹤舟的心脏怦怦跳。
他没有觉得冒犯。
反而觉得霍成一这话说得跟情话一样，早上一见他好看就起反应，对一个本来就对他有好感的gay来说，可不就是表白吗？
而且闻鹤舟有性瘾。
他馋霍成一的保温杯很久了。
只是他脸皮薄，又有些传统守旧，虽然夜里总是偷偷自慰，但还做不出勾引霍成一跟他欢好的事情。
闻鹤舟强压着扑上去的欲望。
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的，这是男性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用有负担，快去解决吧。”
“……谢谢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