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小狗。”
闻鹤舟从浴室里出来，看见霍成一还在看，好笑地说了一句，就被霍成一扑到床上，稳稳地亲了两口。
藏不住地开心说，“但是鹤舟学长喜欢幼稚小狗。”
“是很喜欢。”
闻鹤舟毫不掩饰，摸了摸霍成一的帅脸，也亲了亲他，问，“今晚还想做吗？应该可以做两三次……如果你能控制一点的话，也可以多一点。”
“不做了。”
霍成一摇摇头。
闻鹤舟有点诧异，“真不要了？”
“嗯。”
霍成一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虽然羞赧，但眼睛亮亮地说，“太多对学长不好，想和学长过好多次生日。”
闻鹤舟先是一顿。
然后才笑了笑，坐在霍成一的身上，故意扭了扭腰说，“真的不想？我听说蛇性本
，霍小狗蛇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学长。”
霍成一的瞳色瞬间就暗了。
两只手握住了那截纤细劲瘦的腰，心里已经翻涌处昨晚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脑子却在竭力克制道，
“学长，别说这种话。”
“我会忍不住的。”
闻鹤舟听了，却没有下去，而是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裹着的浴巾上。
边伏下身，注视着他的眼睛，轻轻道，“那就别忍了。”
霍成一翻身压住闻鹤舟。
铺天盖地的吻。
亲得闻鹤舟很快招架不住，快要窒息，两只温热的手臂却紧紧抱住霍成一的身体，两条腿也缠上他的腰。
好像他才是那条蛇。
而霍成一是被蛇死死交缠的船。
—
蛇性的。
水性漂浮的船。
—
霍成一以往总是很克制的。
喜欢的菜不会多夹，喜欢吃的水果也不会贪多，对别人都很喜欢的零食、游戏、玩具都可有可无。
唯独喜欢生物。
但后来遇到闻鹤舟，闻鹤舟就成了生物的上一级，喜好排行的最高级。
喜欢。
想要。
要不到更想要。
要到了还想要。
闻鹤舟都不用看过来，手指轻轻头一勾，霍成一就跟着他走了。
连在床上也是。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到底是他想要，才缠着闻鹤舟给，还是闻鹤舟故意勾他，诱导着他要，诱惑着他索求。
并且乐此不疲。
——上瘾的不是闻鹤舟，而是霍成一才对。
霍成一看着在旁边已经熟睡了，双手双脚还缠在他身上的闻鹤舟，将他湿掉的发丝挽到旁边，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心想，不知道学长会不会同意，期末放假跟他回家见父亲和爸爸。
—
这大概是闻鹤舟过的最混乱的元旦假期。
除了第一天的下午出了门之外，其他的时间都是在酒店房间里度过的，回学校的时候，闻鹤舟的脚步还有点轻浮。
霍成一很心疼学长。
会了宿舍就连着两天没有碰过学长，除了复习不能帮学长做，其他的事，包括吃饭晾衣服挤牙膏打水，全都包办了。
闻鹤舟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简直就像是回到了婴儿时代。
搞得闻鹤舟多少有点不适应。
强迫霍成一坐下，老老实实地做期末复习，不准再偷看他，闻鹤舟心里才松了口气，但同时也有点隐忧。
霍成一现在黏他还好，但以后也一直黏他的话，不说会影响到霍成一的学习，他也好像不太好分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