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一笑，“蛇是个好东西，不管是鳞片、蛇皮、蛇血还是蛇骨，甚至蛇肉都是大补之物，你今天这么大方，想免费提供些给我？”
他话音刚落，那条尾巴迅速收了回去，男人那双灿金色的兽瞳也恢复成人眼的模样，“心肝儿好狠的心，我身子骨本就不好，这要是没了尾巴，成了残废，怕是一辈子都要赖着你了。”
“也行，我正好缺个试药的，你挺合适。”沈云溪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也透着一股寒气。
男人打了个哆嗦，知道沈云溪言出必行，识相地露出讨好的笑容，“这种伟大的事还是交给那些志存高远的人去做吧，我还要留着一条命给心肝儿赚钱呢。”
沈云溪翻了个白眼，拿出针灸包，命令道，“行了，把衣服脱了。”
男人一愣，随即露出羞涩的表情，“心肝儿怎么这么着急，一来就让我脱衣服，我还没准备好呢。”
沈云溪：“行，你不想治病我先走了。”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男人连忙起身，伸出尔康手，语气一下子正常了。
沈云溪面色这才和缓下来。
男人名叫韩黎，是这家夜色酒吧的老板。
沈云溪刚到格朗星那天碰巧救下因为长期熬夜外加饮食不规律还抽烟喝酒昏倒的韩黎，就被这人给赖上了。
韩黎那时候负债累累，连去医院的钱都没有。
得亏遇到沈云溪，否则这会儿坟头草怕是都有三米高。
沈云溪本着医者仁心让他赊账，韩黎倒是个脑子活泛的，瞧上他的丹药，死皮赖脸缠着他炼制解酒丹、美颜丹和养生丹，刚开始酒吧消费满两百就能挑选一颗，后来客人们发现效果显著，还没什么副作用，争相购买。
韩黎这个
商趁机搞起饥饿营销，并且不断提高门槛，到了现在消费满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才能挑选一颗丹药。
饶是如此，依旧有不少人趋之若鹜。
他对沈云溪挺厚道，丹药的价格直接从酒水提成里抽，二八分，他二，沈云溪八。
到目前为止，两人合作还挺愉快。
沈云溪给银针消毒，然后开始针灸。
韩黎趴在沙发上，透过镜子看着自己被扎成一只刺猬，没忍住笑了，“心肝儿，我变成刺猬你还爱我吗？”
沈云溪面无表情，“放心，不管你变成什么，我都对你没感觉。”
“嘤。”韩黎作势抹眼泪，“心肝儿这话也太伤人了。”
说着，那条尾巴又不安分地晃了晃，窸窸窣窣往沈云溪纤细漂亮的脚踝处靠。
沈云溪正好扎完最后一针，看都没看，直接踩上去。
韩黎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感受到尾巴上的力度逐渐增加，他顿时慌了，“心肝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云溪盯了他几秒，才抬脚，又轻轻踢了他一下，“你这尾巴再不安分，我直接剁了做蛇羹。”
韩黎飞快将蛇尾蜷缩到沙发上，可他安分了没几分钟，见沈云溪不生气了，胆子又肥了，“都说打是亲骂是爱，踹上一脚真可爱，心肝儿对我又是威胁又是踹的，难不成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只是嘴硬，不好意思说？”
沈云溪嘴角抽了抽，“天还没黑呢。”
“所以呢？”韩黎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你这美梦做得可真早。”沈云溪嘲讽道。
“哎呀，要是能美梦成真，一辈子不醒也是好的。”韩黎轻笑，又去摸烟枪。
沈云溪皱眉，直接拍掉他的手，“你身体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还抽烟，不要命了？”
“烟可是个好东西，能解千愁，心肝儿要不要试试？”韩黎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