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应照我 第41节

住我呢?”

    这条自东北方向而来的小溪,源头来自于峰顶的雪水,十分充沛,芙蕖湿透了鞋袜,只觉得寒意从下直窜遍了全身。

    芙蕖用手背贴了贴他滚烫的前额,像碰到了火炉般,收回手指。

    从前赌坊老板娘教过她,这种模样的男人很危险,随时可能化身禽兽,要躲远些。

    可眼下的谢慈看上去,比他清醒的时候要温和多了。

    芙蕖把自己蜷在溪石上,拧干了裙衫上的水,溪石上就那么窄,她的衣袖、及腰的长发,无可避免地搔在谢慈的耳畔,和颈侧。

    他混混沌沌地睁开眼。

    听到芙蕖问他:“陈王世子给你用的是什么药?”

    谢慈却答非所问:“他跑了。”

    芙蕖知道,谢慈如果还有余力,一定不能让他轻易跑掉。

    陈宝愈的身手是个深藏不露的迷,看来,她的猜测有理有据。

    芙蕖道:“他也许不是银花照夜楼的顾客,而是楼里的主子。”

    谢慈情绪看似平和了下来,说话比平时慢了些,说道:“银花照夜楼,改日陪我到他家门口烧纸。”

    芙蕖答了好。

    谢慈又道:“上天入地,也给我把陈宝愈找出来,扒光了衣服,我要叫他精尽人亡。”

    芙蕖:“……”

    恨至深处,芙蕖大概明白点什么了。

    她反复琢磨着,话到嘴边,滚了一圈,谨慎地询问道:“我带你下山?镇上有窑子,你能将就么?”

    谢慈道:“多少人骑弄过的玩意儿,也敢弄来沾我的身,你不嫌脏,我还怕染一身病呢……你怎么想的?”

    芙蕖撑在溪石上,完全看不见谢慈此刻的神情,也不好揣测他的喜怒,只顺着说了句:“干净的不好找……啊!”

    谢慈猝不及防发难,把人抓下来,按在腿上。

    芙蕖本能地抬手架在自己胸前:“不行,我不行!”

    谢慈按住她的唇,迫使她闭上嘴。

    芙蕖的头发都散进了水里,铺开在溪面上,顺着水往谢慈的身上缠。

    他说:“你是不行,你不能脏,你要干干净净的。谁都不能弄脏你,包括我。”

    芙蕖清晰地意识到一件事。

    他只是将她当成了一样东西,如珍似宝地安置在手边,每天擦拭,爱不释手,却从不考虑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其实端倪早有了。

    他今日在临渊道上说的那番话,芙蕖一直腾不出时间品味,此刻一股脑地涌上心头,再次佐证了她的推测。

    芙蕖唇上被他摩挲的生出了烫意。

    若换做任何一个其他人,将她视之为死物,她内心一定不愉快,并睚眦必报的要想尽办法让他尝到教训。

    可这个人是谢慈,一切都另当别论了。

    原本嚷嚷着不行的她,莫名又行了。

    “我不信你没有欲望。”

    她从谢慈的腿上翻坐起来。

    湿淋淋的发甩在身上,瞬间浸透了衣裳。

    “五脏俱焚的感觉好受么?”

    提取凤髓的植物生在水下,是天下至阴的蛊,它能柔软的消融一切毒,却无法奈何催情、安息一类的药,反而更容易激发它们的药性。

    芙蕖就要在他的忍耐极限上反复试探:“你要是真把我当成一个东西看待,还在乎干不干净做什么,脏了洗洗就是了。”

    她有几分本事在身上,手指顺着谢慈的衣领往下划至腰腹。

    感受到他的身体在颤栗,芙蕖愉悦地笑了,紧接着,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谢慈掐在她腰上的手蓦地收紧,几乎要扣进了肉里。

    他的眼睛紧挨着


    【1】【2】【3】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