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芙蕖的面前。
芙蕖问:“怎么称呼?”
那人道:“红隼。”
这是他在太平赌坊时用的名字,当然现在不用了,一个花匠叫这种名字过于吓人。他特意报出这个名字,是希望唤起芙蕖对他的印象。
只可惜,芙蕖当时真的从未在意过这个人。
外面也有了动静。
芙蕖将那块木块捡起来塞了回去,惊奇的发现,完整的墙壁能隔绝内外的一切声音。
她听不清外面发生了什么。
漫溢的熏香开始令她的脑袋昏昏沉沉,里头不知道加的什么料,但总归肯定不是好东西。意识刚刚开始涣散的时候,芙蕖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了深可见骨的一刀。
紧接着,她用帕子死死的勒住了伤口。
她不需要十分的清醒,只要能保留住最后一分,她便有五成的把握应对接下来的一切。
外面不知发生了什么,过了片刻之后,那块木板重新被人顶出来,而红隼没有再跟她说话,只是无言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打了个保重的手势,搬了花架子挡在面前,不吭一声的离开了。
芙蕖便靠着一壶清水,和这一处可供通风的地方,撑过了一夜,和一整个白日。
芙蕖行事谨慎,透过那出小口将空气置换出去,固然是最可行的计策,但也是最容易被人发现的下策。
花房里的花香可以掩盖一二,但若是时间长了,绣楼中瞒不住气味。
所以芙蕖只在最忍受不了的时候,纵容自己透口气。
不得不说,要是在药上的用量掌控的十分精准,那香燃尽了,芙蕖至少保留了三分清明在心中。
次日的夜里。
姚氏再次打开上面的入口,派了两个人吊着绳索下来,将浑身绵软无力的芙蕖带回上面。
芙蕖已经猜到香用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