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那么最后剩余的那根便
是他的签号。」
那书生点头道:「确实如此,但直到该他上场之时,他仍是不曾到场!」
小道士顿时奇道:「怎么?他不愿参加这次武演吗?」
书生道:「我们也不知晓具体发生何事,但就在笑翰林前辈准备宣布胜负之
时,天外突然流云飞彩,弦音响彻,正是煌师叔凌空而至!」
小道士「嗯?」
了一声,道:「你确定你说的是煌天破,不是我籁师叔?」
书生道:「哪会有错?煌师叔何等模样,我又如何会记错?那正气不凡,英
姿雄伟的模样,不是三教年轻一辈人,还会是谁?」
小道士不解道:「那他为何会赶在时限最后才堪堪赶到?」
书生道:「这我哪知晓?兴许是闭关修炼,方才出关吧。」
一旁旁听的年轻僧者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自然是煌师叔轻松得胜,晋往下一轮了。」
书生说着,面上尽是自豪之气。
墨天痕走在这群人前面听的真切,不禁心道:「煌天破不过二十岁,修为已
与那蒙面人首领不相上下,当真是旷世奇才,我若到二十岁时,又是否能有他那
般建树?」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暗忖道:「此回虽是救回母亲,但仇人身份,杀人动机
,至今还不曾明了,待到武演结束,定要跟母亲问个究竟,看能否推测出仇家到
底是谁。」
众人回到住处,早有人送来晚饭,晏世缘却是未曾归来,只是托人带话道:
「掌教与三圣宴请七君,晚饭莫要等他。」
东方晨妍听了,脸上隐有失望之色。
晏饮霜见母亲面色不佳,体贴道:「娘,掌教相邀,想来推辞不得,你就不
要担心了。」
东方晨妍埋怨般道:「我与你爹十数日不曾相见,这两日方才见着,却连一
起吃顿饭都是奢求,当真无趣。」
晏饮霜见母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儿姿态,笑着安慰道:「待武演结束,
我们家人自然有时间慢慢团聚,何必在意这一朝一夕呢?」
东方晨妍幽幽一叹,道:「我只怕你爹事物繁忙,劳累坏了身子。罢了,即
便在坛中时,也不是日日都能得见,我又何必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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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招呼众人去洗漱更衣,早点休息。
柳芳依早与梦颖棒墨天痕把床铺整理干净,顺便将洗漱用具一应备好。
众人洗浴得当,各自入睡,以备明日之战。
次日,八大场地武演再开,次轮角逐,又有不少好手崭露头角,各显其能,
惊艳四方。
墨天痕与晏饮霜签号相距甚远,能够各自避开,也就去了烦心之事,认真应
对起武演。
期间,二人丹田处所生的暖流愈发明显,墨天痕也愈发觉得怪异,只是那暖
流自生出后,便没入经脉之中,似泥牛入海,再难寻觅。
纳罕之下,墨天痕只得再去与晏饮霜交流,不料将自身状况说与晏饮霜后,
却听她讶异道:「你竟刚刚生出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