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上!
又说场中应该还有剩余的猎物,问温容那只狗喜不喜欢捕捉生食,要是喜欢,也可以放去,尽管捉点东西吃。
飞玄本来就无趣,一等温容让下人将绳撒开,更是直接在草场上一通疯跑。
午后一众公子哥们建议在草场上玩蹴鞠,温容不善体力,于是在场边的林中兜兜转转,找了一个大树背后休息,又见四下无人,干脆解了外衣,铺在地面枕靠,绞着双腿,想起之前在小人儿书上看到的美景,慢慢睡着过去。
温容小时身体虚弱,一直小心翼翼地被人养到大时,才终于好了许多,虽然看着仍然一副娇滴滴的白嫩公子哥模样,但没什么大碍,唯独午间常常要睡觉来解困。
一众仆人知道他的习惯,于是都不去打搅他。
中午天日炎烈,但有微风,温容又躺在树荫底下,身上又只穿单衣,倒觉十分舒服,因此睡得格外畅快,美人侧卧,胸前的衣襟什么时候睡散了都不知道,只觉凉风阵阵,迷蒙间有细碎的声音向他靠近——
紧接着,他的亵裤被什么东西拽着后片的锦料扯下,那肉臀瞬时暴露在空中,似有兽类埋在他的臀尖轻嗅,好像要确认什么味道似的,又急得从鼻孔喷气,似乎觉得温容这个姿势并不让自己满意,于是用有力的兽爪按着温容绵软的腰肢,将他轻松地顶翻过去,变成真正身体朝下俯睡的模样。
温容小小圆圆、肌肤柔嫩的臀瓣在空气中不明所以地打起颤来,随即又被巨犬湿漉漉的嘴鼻插入腿间,向上拱推,直到温容迷糊中被一只兽类摆弄得高翘臀部,将醒未醒,双手有些迷茫地弯曲起来,在身下的锦缎衣面上胡乱地抓揉——
然后是一具颇有重量的身体,毛发茂密蓬松,宽厚得几乎将他整个身体都覆盖住,径直地压跨在了这位娇滴滴的小公子的背上。
与此同时,有什么甚至比那体温还要更热烫的棍状物体正在戳碰温容腿间的花穴,几番试探过后,好像觉得这口贱湿暖,是个能包住鸡巴的好器具,更于那娇嫩敏感的女间上下蹭动起来。
温容对那感觉十分熟悉,于是即使在睡着时也忍不住口中哼吟,只觉那根热棍粗长,上边的纹路和凸起起伏不平,且还是湿的,来回挺动间将他暴露出来的穴蹭得肉唇酸软外翻,把他的内的骚性暗暗地唤醒了,忍不住左右摇晃臀部和腰肢,还没搞清这是什么情况,就迫不及待地迎合、讨好起来,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吟。
那根粗棒的主人仿佛不得要领,只一个劲地挺着胯,在温容已经动情地开始狂泻骚的阴阜上越来越快地碾磨抽动,口中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好像已经接近怒意边缘的低吼。
有时候不耐烦了,那粗屌便猛地拍打上温容脆弱的女穴,顿时激得小小浪货绵长地喘叫起来,一只肉蚌被拍打得立时显出靡的骚红,阴蒂颤颤地挺立着,口的蜜汁也被震得飞溅。
“唔、哦这是怎么了”等那粗屌的头部终于找到了方法,抵在温容不断翕动开合的穴口上时,温容也终于意识到了些许不对劲,慢慢睁开眼睛,尚且还没回过神来,便觉肉棍往内用力一顶,瞬间进大半根手指的长度。
温容一只手向后摸索,用指尖触到自己那被粗物捅入的花穴边缘,已经满是在来回的小幅抽动中带出的靡性,他的肉口被一下、一下地得紧缩——
还有那摸起来湿烫的勃起硬物,在性器搅弄间不断蹭过温容试探着碰触过去的指节,又忽然往深捅入更长一截,惹得温容惊叫起来,口中开始并不连贯的快速喘息,一边叫道:“唔、啊又进来了”
那粗屌不可能是男人的性器。温容身上被压着,触到的全是犬兽类毛发的质感,更何况还有条肉肉的肥舌不断低下来舔他露出的脖颈。那正在提着兽类鸡巴往他的湿里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