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数根毛笔之间靡细丝条条缕缕,互相连结,又有许多承受不住自身重量的,便无可奈何地滴坠下去,更有好长一根丝一路顺着口牵到杆身上端,拿得离了好远,才十分不舍地“啪嗒”断掉,径直化成一条细软水鞭抽上温容自己的臀身。
旁边有人道:“我看这写不出字来的原因,不是怕出不了水儿,而是水太多!妈的,人太骚还是有些坏处,这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得出来!”
又有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说:“怕什么!既然问题出在水上,那就从水入手,叫他不要喷这么多骚便好,要把一只骚货的弄干,那还不容易么?——你说是不是,徐申君?”
二十来人又低笑起来,紧接着,温容只觉一只燥热的大掌将他侧躺着的一条腿不容置疑地扒开、架到空中,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中,有什么粗热巨硬的肉具代替了先前那堆缺少温度的东西,径直长长深深地捅插到美人腿间湿软松黏的脏污穴中,毫不停顿地大力冲撞和弄起来。
“嗯、唔进来了,好爽、哦”
温容身上俱被干得不停颠晃,先前被粗硬僵直的笔杆捅了太久穴,整个肉壁内部几乎要麻木了,这时倒渐渐被那正在他的粗热肉棒插得舒爽起来,觉得这阳屌热热烫烫,塞在他的穴里像个被烫红了的铁杵,将那里边的软骚肉再次顶得敏感多汁、十分饥渴地吐起了水。
温容整个女穴内漾满汁,被随意捅上十来、二十下,就忍不住叫那粗屌一个深插,顶出数道飞溅的。
有人见他的骚贱样子,好像无论何时、被什么东西插入和干都不会觉得难以忍受,胯下那亟待释放的肉屌更加难忍起来,粗声粗气地问他:“怎么样,娼妇竟被鸡巴干得这么爽么?知道在干你的人是谁么?”
温容在一片迷茫中摇动面颊,那上边的柔嫩肌肤显出层叠嫩红,口角湿润,傻傻痴痴地被顶出一记又一记的浪叫:“啊、啊唔不知道爽、真的舒服死了粗鸡巴干死我了”
他那肉口糜软,小肥阴唇的下端不断被硕大的鸡巴顶进去,再抽带出来,在这过程中又是接连不断的噗噗水声,整个绵白的身体晃动不止,犹如玉器,被身后的人用大掌抚过一寸寸器上端的骚嫩肌肤,直到温容终于尖叫数声,肥软的嫩臀颤颤抖动,被那人入数股热烫浓精,洋洋地灌满整个娼妇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