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攻击性,然而当丛丛簇簇的草叶全都一口气儿地聚在一块儿,并到一起,就完全不同了:
那叶尖长细,像厚实的毛丛般地不断刮蹭温容胸前两只不被遮盖、完全光裸的柔嫩酥乳。
温容的奶子多么骚软敏感,叫男人随便揉一揉、碰一碰,都能叫他发春一般地叫出声,自己主动将胸乳蹭弄上去,请求更多的弄和抚摸,这时叫那些杂杂密密的东西蹭弄、挑逗,更觉有种说不出来的骚痒难耐,不仅将他那两团圆润嫩白的奶子触得轻柔泛骚,上边儿的骚贱乳头更是直接被刮来碾去,让那略有些锋利的草叶侧片蹂躏得又刺又痒,中间还盈盈荡荡地发觉出爽来,本就红熟透的奶头更被玩逗得高高挺立——
温容那乳豆虽然胀立起来时硬硬圆圆,肌肤却格外花瓣一般的娇嫩脆弱。他的身子被男人像甚么玩物似的不停摆弄时,更叫他身前的两团肉不受控制地在草面蹭来揉去,不知不觉间,口中竟被那又刺、又爽快的感觉激得哼吟出了声:“嗯唔!奶头好痒不要了”
小少爷又试图想让自己那两团娇软的嫩肉离开地面,不料仍未成功,这期间毫不自知地扭动自己的臀胯,那形态好似一条婉转缠绕的雌蛇,叫男人两次想要将眼前的骚货伸手拿捏,全都扑了个空,感觉这浪货竟像是故意躲着他、不想让他似的!
男人先前当他还是在发骚、犯浪,心中并不怎么在意,耳边听着温容说“不要了”,也只是以为他在故作矜持,这会儿见他扭来弄去,竟是一副想逃跑的样子,虽然知道这小荡妇的身子早叫人给弄得软烂了,根本就逃离不开,心中却还不由得积攒起了些许细微怒火:
早都叫男人成这样了,还有什么矜持好言呢?怎么这般矫情!
于是口中低低粗粗地冷哼一声,当即嗤道:“怎么?刚才叫两根鸡巴一起得那么高兴,这会儿又不要了?还是小骚母狗的贱穴太过贪吃,以至竟叫人把得松了,骚洞里的肉也干得坏了,完全吸不动鸡巴了么?”
温容叫男人说得耻怯,加上这时高挺着屁股,更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那小巧的面颊半转回去,却因为身子太过低斜,实在看不到身后的具体情况,只能隐约见着自己身后一处两片儿肥软嫩肉抵在一起的雪白臀尖正叫男人给捏着。
男人那一根竖抵在他臀根间的肉屌膨然胀着热气儿,上端的青筋纹路狰狞可怖,已然湿湿黏黏地沾了些男人自个儿从那肥屌当中吐泄出来的腺,远远的竟有些腥臊味道一路飘传到温容鼻间,加倍使得他那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骚性泛滥,口中含糊不清地呜咽凝叫:“唔哈、啊没有被松、没有松的”
男人更是发出得意的冷笑:“有没有松,你说了可不算。要是这贱穴没被坏,怎还一直躲着、不让大爷我的鸡巴干进去?难道骚货是担忧自己那骚叫人给干得一根鸡巴都满足不了,日后只能三根、四根、五根的上么?我倒要看看,你这穴内里究竟叫人给干成了什么样子!”
说罢,不再管温容再去说了些什么,便伸出一只粗壮而长的手来,径直向前翻过温容那高高挺翘而起、简直像座高挺雪山一般的肉臀,整个手掌按在了贱美人儿左边的肩膀和脖颈的交界处,叫那小小母狗兼任浪货根本抬不起身子,正如一层上好而从不氤墨的薄软白纸,稍微在上边镇上一支笔、一块儿墨,就能将他压制得服服帖帖,但凡再放个什么稍更沉重的东西上去,难免会有将那脆弱的物什压垮弄碎的危险——
因而只需要那么一点点儿的力道,温容就像直接被人擒拿住的什么小猫、小狗、小鹿,傻傻地不知道动了,口中尚还在小而轻细地喘息。
温容那本来没在性爱当中使上过什么力气的双手都如此有气无力,更何况是他之前不住叫男人抓着狠狠掰扯,以至腿肉紧绷、不住飞晃的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