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故意使那巨大的鸡巴前后左右地和他的肉蚌摩擦,渐渐忍不住嘤咛出声:
“奶子好胀、好酸呜呜”
“嗯嗯顾先生的屌好粗、好烫肉都包不住大鸡巴啊骚水全流到大鸡巴上了,对不起先生,我给您擦掉”
林荀骚劲上头,把自己的大小阴唇尽量拨开,努力使那小小的肉洞贴在青筋显露的柱身之上,眼波里荡漾一片浑不自知的荡。从那肉里流下来的水越来越多,顾容章的小腹上湿濡一片,到处都是源源不断的骚水,居然把顾容章的耻毛也一齐打湿了,而罪魁祸首本人还恬不知耻地像个发情的狗一样挺动腰肢,一会儿又半跪立起来,握着顾榕衡直挺冲天的鸡巴揉搓几下,放到自己的前,被假阳具过的肉洞还没有完全合上,林荀用穴口周围的软肉轻轻吸吮和挤压龟头前端,时不时发出哼吟。
“唔我在用小穴给顾先生按摩龟头。”
顾容章奖励般地缓缓撸动林荀的肉棒,道:“继续,要整个都含进去。”
林荀羞怯地瞥他一眼,将身子略微往下压了一些,接近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紧紧地卡在洞口,林荀转动屁股,让自己的全面地包容那颗钝圆杀器,却不料顾容章早有预谋,这时猛地出手按住林荀两边的胯骨,狠狠地向下一压!
“啊啊啊啊!——”龟头进入甬道之后,一切都不再有多余阻碍,林荀直接被顾容章带动得一坐到底,滚烫的、带着男性腥臊气息的肉棒就这么几乎完全插进了林荀可怜的肉穴里,他的眼泪顿时就在眼眶里隐隐出现了,却不是因为什么别的,而是这一下直接顶到了他的骚点,爽得他脚尖泛红,脚趾都蜷缩起来。
顾容章看他要掉眼泪,还以为林荀是不愿意呢,声音阴冷道:“自己一个人靠着假鸡巴爽了那么久,把这件事告诉你老板,你猜他会怎样?不想惹事就给我老实点,别装了,看着安安静静,其实就是个下贱货,该不会每天都求着被男人吧?进门前是不是刚被过,所以才来得这么慢?贱不死你!”
林荀早就想让顾容章的肉屌进来给他止痒了,这时泪眼朦胧,被顾容章骂得更是情欲攒动,只因对方说对了一半,自己赶来前确实被徐经理压在墙边顶肉了体内的滚烫鸡巴、幻想与现实让他不停地流着骚水,林荀默默含着肉棒,趁着先前已被假鸡巴开垦过的松软,自己前后扭动着,此刻真的含着那根可怖的肉棒时,林荀才发现顾容章的鸡巴比假的那个长了至少三四厘米,直接顶到了宫口,他一阵酥软,声音更娇细,全忘了刚才自己是怎么被顾容章骂的。
“嗯嗯、啊啊啊!好长,顾先生的鸡巴顶死我了!”
顾容章被林荀求欢的动作刺激得眼红,“骚货,你们这里有没有人教过你怎么按摩整个鸡巴?试过吗?”
林荀呜呜地摇头,眼眶发红:“没有没有人教过我”
“那你现在学。”顾容章的声音低哑,“用你的小给我的鸡巴按摩,懂了吗?”
“懂、懂了小被先生的鸡巴撑大了塞得好满,唔唔!”林荀还没反应过来,顾容章已经调转了他们的位置,将他压在身下,只用双手将腰身一钳,就毫无前戏地冲刺起来。
“唔、呜呜!”林荀被那大鸡巴顶得奶子前后乱颤,肉棒每狠狠冲撞到底一次,就有晶莹的骚在鸡巴和肉贴合的边缘猛溅出来,腥味弥漫了整个空间。
“你说,你是不是骚货?”顾容章不停地变换着顶入的角度,深碾着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用暴力将他们揉平,把林荀得泪珠一颗接一颗地掉,男人长在身上的鸡巴比假货好太多,又软又暖,他的肉的时候又是那么雄壮强悍,骚水一波接着一波,把他变成了一个荡的婊子,爽得他快要死过去了,却不知道为什么顾容章说他是骚货,林荀觉得他明明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