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一边可怜兮兮地道:“唔、想被徐经理玩经理说过要教我的”
徐知看着他满面骚红,说:“把舌头伸出来。”,
林荀闻言,乖乖把那一片嫩肉露出,小巧的舌头在空气中颤动着,徐知眼神一暗,低头含住了那片又水又软的肉,两瓣嘴唇一抿,狠狠地吮吸着,再向外一拉。“嗯”林荀情不自禁地挺动着奶子,口水包不住似的淌了下来,一路流到了奶尖上,他的手指紧紧地蜷缩在掌心里,有些紧张地搁在自己的胯骨两侧,似乎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一般。
他很喜欢和徐经理亲嘴的感觉,温暖、强势,大舌扫过他的口腔和上颚、卷住他的小舌一同嬉戏的时候,那种滚烫的力度似乎都要把他融化了。徐知却对此并不留恋的样子,没过一会儿就将舌头从林荀的嘴里退了出来,林荀还没亲够,甚至主动伸出小舌去追逐着男人的嘴唇,模样既荡又纯情,睁开眼睛,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对方。徐知笑道:“小林是什么啊?撅着屁股发情等的小母狗吗?”
林荀都要哭出来了:“再舔舔、唔,小母狗喜欢和经理亲嘴,吃经理的口水还喜欢吃经理鸡巴,经理”
他还想凑上前去,下巴却忽然被徐知擒住了,林荀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受到的力量逐渐加重,让他几乎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林荀痛呼道:“经理好疼”他本以为自己的示弱能引起徐经理的同情——可是并没有,徐知只是像观察个什么物件一样地看着他,随后道:“你现在也学会骗人了,说谎之前怎么不看看自己里的脏东西清干净没有?”
林荀瞬间呆住了,他连该说什么都没想好,便被徐知从身上推了下去,摔在了沙发的边缘,硬物磕痛了他的后腰,林荀的眼泪立刻就涌出来了,他还从来没被徐经理这么对待过:“不是我、我想的是他、在我睡着的时候进来他力气那么大,我反抗不过他”
徐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林荀梨花带雨的脸:“现在哭得这么惨,其实刚才被得很爽吧,这张嘴,是不是也吃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他伸出拇指,狠狠地用指腹擦着林荀一边的嘴角,直把那块柔嫩的皮肤揉得通红。“精好吃吗?味道有什么不一样?”
林荀连忙道:“没、没有!我不知道!我只吃过经理的鸡巴真的!”
他没收到一个男人的正眼,只听徐知叫道:“起来——”他被男人大力地拎了起来,从背后踉踉跄跄地推进一间浴室的隔间,那一瞬间他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还好这里面没人。徐知往里面走了两步,伸手拧开花洒的开关,喷出来的水流便“哗啦!——”一下包围了他,将他瞬间打得湿透。
林荀惊叫起来,“水是冷的!经理我好冷”
徐知退站在隔间门外,扫了他一眼,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先是衬衫上衣,再是下身的西装裤,这是他的工作套装;最后变得完全光裸。林荀没得到他的怜悯和允许,真的就那么在冷水里站着,抱着手臂浑身发抖,头发被打湿成一缕一缕地贴在额侧,好像被雨淋过的小狗。
徐知赤裸着走了进去,毫不怜惜地将林荀推到了隔间的墙上,发出“砰”的一声,林荀的蝴蝶骨被撞得生疼,一边腿已经被男人捞了起来,大腿处几乎折叠着贴着小腹;他将高处的花洒取了下来,水流调到最大,对着林荀那肉唇微微翕张的肉冲洗起来。
“啊、啊!”林荀几乎是疯狂地扭动起腰臀,“好痛、好凉”
徐知只嗤笑道:“给你个机会把自己的骚洗干净,要是被我发现还有一点其他人的东西在里面,今天就在这里把你的烂,懂了吗?”
正是秋天,未经加热过的水简直凉得刺骨,加上那水流的冲击力又是最强,打在林荀的阴蒂上的感觉让他疼得当即掉了两滴生理性的眼泪,更别提更为脆弱的肉洞,在水柱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