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副任人后入的母狗姿势,他想说自己不骚刚抬头,就被镜子里的自己唬住了:他额前的头发凌乱,脸上都是像被蒸过了的红色,两只奶子在空中坠着,深色乳尖沉沉地朝下,轻轻带着整片乳肉乱地晃颤。
俞景的鸡巴才顶入一个龟头,他就受不了了,一张小嘴虚张着,从里面颤巍巍地、毫无知觉地伸着舌尖,就这个样子看,说他不是什么浪货、骚妇,有谁会信?
季听上次被干还是好几天前,虽然之前用手指自慰过,穴口还是紧的,也没完全熟悉性爱,刚叫学生的粗热肉棒进一点,整个甬道就忍不住一起收缩,献媚似的吮着俞景的东西,又怯怯的,放不开,把俞景夹得够呛,只觉得这嫩里温软湿润,是很销魂的一张嘴,更毫不迟疑地整根干进去,一路顶开季听内里羞怯荡的骚肉。
那些肉褶、肉粒全都纠缠着他,像浪一样涌上来,熨熨贴贴地吃着学生坚硬的肉棒,洞更被撑成粉白颜色,被俞景的鸡巴插得内陷。
季听叫得软绵绵的,先开始只觉得口太撑了,口中抽泣似的叫:“太粗了,要撑坏了痛”
“哪里痛啦?”俞景问,“余文都不觉得,老师怎么这么怕痛啊?”
季听便不说话了,好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被一个小了那么多的学生,而且还是专门被俞景抓着泄欲的。
他又羞怯,又觉得已经开始舒服起来,俞景一将整根鸡巴捅进去,他软嫩的屁股便被学生的胯骨撞得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响,丛生的粗硬耻毛扎刺着季听一半的肉阜,囊袋也跟着一下撞在他的腿根。从镜中看,他的两团乳肉也随着这突然的一下被顶得飞晃起来,相当靡放荡。
季听从没这样见过自己挨时的骚浪模样,呜呜咽咽的,感觉比先前被男人干时更强烈,心中越羞臊,却越要止不住地盯着镜子看。
俞景已经开始来回的抽插,季听的肉穴本来就被自己玩得水淋淋的,轻易地就将插在里面的柱身也沾染上许多汁,从穴口退出来的部分粗黑湿亮,每每将骚货口的艳肉进干出,都有更多连绵不断的骚沿着穴洞的薄嫩边缘流泻和喷溅出来,顺着俞景的鸡巴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那肉蚌内的汁似乎是流不完的。俞景变本加厉地去磨老师的骚穴,倒很快就将紧致的穴道得通顺。他的冲撞没什么章法,一根肉屌却十分粗胀吓人,每次都将甬道内那些软烂肉得满满当当,不费力地就磨到季听体内的骚心,顶的速度和频率越发加快,公狗般的腰胯更狠命地往前乱撞。
季听的整个下半身都发麻,尤其那湿乎乎的、满是自己的肉内,更被俞景干得抽搐不停,硕圆的冠头反复狠碾季听那最敏感骚浪的肉粒,柱身上盘错暴胀的阴茎也一遍遍顶得他水泛滥。
俞景不停地问他:“老师,刚才你自慰的时候在想谁?你在让谁快一些?”
“呜啊、啊啊!”季听叫得急促,好像声音都饱含汁水,不得不顺从着身体的性,一边被学生得发软、发骚,一边诚实地回答他:“在想你在想你的大鸡巴,唔!想让你快一点,用鸡巴磨骚”
他脸是臊红的,眼神迷离又恍惚地仰起头,露着线条干净的小巧下巴,整个身子被身后的学生得向前耸动,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样承受着欢爱。
“老师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在看我的鸡巴了?”俞景慢慢地回忆,胯下那凶器却一刻不停,“居然连我有没有戴套都知道?”
季听一下被他说中心事,臊得差点抬不起头来,可他又被得这么爽,整个男厕都是他们交合时的靡声响,已经完全超出男人标准的鸡巴鞭挞、进攻着他的穴,像一根火棍一样捣弄着内里的软肉,又因为是在这样一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就连心理上的快感都增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