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见过你发骚起来的样子,不然怎么舍得让你出来住?下边的被那么些男人过后还是紧得很,我过一回,想了一周呢。”
“呜啊、啊啊——”季听被他说得脸臊,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意乱情迷极了,嘴角都开始流起涎水。岳承怎么说也是让他第一次尝到这般真实的性欲与高潮快感的人,很容易地把他撩拨到发情,他要是再装什么贞洁烈妇的婊子样,那多奇怪啊
季听上次和岳承干完之后、吃完避孕药了,心中还在一直想:他怎么就和别人男人做了?还被人在了里边。
季听很困惑,要说反抗和拒绝,他哪样都没使出全力,完全是半推半就。难道因为厉盛了别人,他就也要这样报复一般地与其他人做爱?可他报复的只有自己,厉盛根本不会在意。
他妈那边劝他和厉盛好好过日子,季听这边却正被做过一次的夫到爽得不行,要不是那时正在通话,他能叫到整层楼都能听见;更不说他这些天别别扭扭,一直躲着岳承,在别处不还是被别人来干去,没什么差别。
他难为情了,又带着不自知的欲望道:“回去、回房间做,好不好?唔是、是很爽的,骚货喜欢被干,喜欢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发骚嗯啊!”
季听说到后面,屁股紧紧一夹,甬道内一颗敏感的肉粒被到发颤,连着他细瘦的腰肢都一起晃动起来。
岳承也被双性骚货的穴吸得头皮发麻,却丝毫没把速度放慢下来,加紧在那口反复冲撞,不知道把季听的骚里出多少汁水,大多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去,沾在睡裤的面料上,也有些滴滴答答地打在瓷砖地面,发出两人都能听到的啪嗒声响。
岳承好像思索了一会儿,“嗯回去啊,也不是不可以。”
季听迷迷糊糊地听着身后的男人说话,直觉有些危险,口中支吾着,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岳承的两只手就从他的睡衣里抽离出来,一手搂着他的小腹,带着他后退几步,给身前留出足够多的空间。
那性器还深深埋在季听的穴里,下边的囊袋和耻毛贴在他的腿根上,接着,季听只觉得身上重心一乱,两条包裹在睡裤里的细长的腿就被人那么捞了起来。
季听慌忙去抓男人的手臂,几乎立刻明白了岳承要怎么把他带回房间,腿间一张骚嫩的小嘴激动得直颤,整个人做出像被岳承抱在怀里把尿一般的姿势。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会被发现的”季听有些急了,眼见岳承已经迈开步伐,带他走出了好几步,他脑海里剩余不多的理智还在纠结和叫嚣,一张脸仍旧还是红彤彤的。
要是被人看见了,他还怎么有脸在学校继续上课?
“嘘”岳承提醒他安静点,“是你说要回房间去的,我又不想把鸡巴拔出来,只能这样了,很快就回去了,好不好?其实你也觉得很刺激舒服吧?小比刚才咬得更紧,鸡巴也被吸住了,真爽。”
岳承那根壮硕无比的东西在他的体内无比具有存在感,不断地随着走动之间的颠簸而在他柔软娇嫩的肉壁上四处搅动。
季听半截腿、臀尖和那已被得媚红的肉穴全冲正前方露着,但凡有个人和他们面对面走来,都能将季听那被男人滋润得欲纵生的脸和下边毫无遮挡的交合处全看在眼里。季听因此一直紧张着,穴口处一圈富有弹性的媚肉抽搐个不停,总有自己现在就能被到潮吹,将水全都喷在走廊上的错觉。
他从鼻尖发出呜咽般的喘叫,又怕被其他人听到,将声音压得又低又细:“太深了呜啊”
这种将私密的地方敞出来给人看的感觉让季听又爽快,又觉得难堪,甬道内更是疯狂涌动起一股股难以自制的花汁,顺着性器交合间细窄的缝隙朝外溢出。
他身子的重心沉沉地往下坠,每一下都将男人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