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得些许结巴起来:“有、有人来了门”
他越露出这样的可怜模样,俞景就越觉得可堪欺负,但他的欺负也实在算不上欺负。
季听看着有些犹豫——这时他们两个都在高潮和精的边缘,季听更是爽到下边断续地喷出飞的汁。俞景却趁他这时紧张,内外两张骚嘴像饥渴的荡妇般,简直什么都能吸,什么都能吞,内里的骚贱媚肉全都纠缠到一块儿,更加大了干的力度,在这骚货的体内驰骋攻掠。
季听突地“啊”了一声,整个人更加软绵,他直勾勾盯着俞景的脸瞧,渐渐被他勾去了所有理智和心神,明明已经听见那些脚步声渐渐从楼梯口处迈步过来,却也只知道痴痴地绞着俞景的鸡巴不松嘴了。
“嘘”俞景哄他,“乖,不着急,他们就算看见了、听见了也不会进来,老师的夹得多紧啊,这么兴奋马上给你要不要?叫给他们听好不好?”
美人老师咬了咬嘴唇,贱的身体已经对此起了反应,呼吸愈发急促,半天才说:“嗯,要”
要什么?几个走到宿舍房间门口的人都是一愣。那些沉重的、带着靡声响的水声寓意明显,但凡是一个看过片的男的都应该对此有点升旗反应,但真当他们从那敞开小半条门缝的空间朝内望去时,才终于实质性地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俞景正在宿舍里干炮呢。
从他们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俞景像个大爷一样在床上躺着,一个浑身光裸的又白皙的骚货跨坐在他身上,一下下地被得上下乱晃。
那骚货野猫一样的,叫起来娇滴滴、软绵绵、水灵灵,显然是被得爽过头了,虽然声音听着不像女声,但学校里漂亮的、下边长着两张嘴的男的也不是没有,俞景眼光又高,看不上什么普通货色,想必也是一个极品——
只从背后看去,也是肩薄腰窄,屁股肉乎乎的,身上白的像能发光,却又在臀尖、腿根被打出一片骚红艳粉,说不出的荡色情。
更不说那荡妇上下起伏的套弄间露出的两个穴口都是水嫩嫩的,下边些的那个更是浪骚情,一个艳红肉洞被得媚肉外翻,贪婪贱地反复吞吃中间一个粗壮极了的狰狞阳根,口中时不时发出绵长的浪叫语调,一看就是能把男人的鸡巴夹得欲仙欲死的类型,倒也算得上是可堪一撸。
——那要是自己,该得多爽啊?
这么一想,这几个人又有些暗暗羡慕了。他们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好运,还能让美人专门偷跑到男生宿舍来送?
他们不好意思进去,脚下又挪不动步,不知道俞景在里面又说了什么,那白嫩嫩的骚货哭喘几声,忽然放大了声音,像是在说给外边的人听一般:“要要大鸡巴使劲死骚货还要把精都在骚母狗的子宫里唔、啊啊啊!太快了呜呜进来了、骚子宫里面都被灌满了”
骚货又连着言浪语数下,间伴着好几次粗杵捣穴的噗呲水声,娇软又显然叫得有些低哑的吟才渐渐停了。
几个舍友这才估摸着时间,走进房门查看。俞景身上衣物俱全,唯有胸前一团面料有好似被人使劲抓揉过的痕迹,裤子接近裆前的位置也有水痕点点,十分可疑,让人不由得怀疑起那上边体的成分。
俞景身后正有一道弯腰侧躺的人影,身子面对着墙面,背对着这几个人,从上到下地被全身盖住,唯有头顶有几缕没藏好的发丝倾泻下来,搭在枕边。
季听趴在俞景的身上惊叫着泄完身,整个人惊慌失措,原本还觉得又刺激又爽,这回意识到自己像个荡妇一样叫得那样大声贱,又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该留,该藏到哪儿。
季听身子软软的,脸上都有一层汗,身下不停地淌着水。还是俞景安抚了他,揭过一边的被子一掀,将季听团团盖住,像包裹什么团子,又哄他:“先乖乖躺着,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