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肉洞口的边缘插进自己身下的穴口。他的穴壁被更宽地撑开,饱满的感觉让唐宁说不出话,只压抑地喘息,又被男人忽然变快的捅插速度弄得失了神,感觉那并在一起相当有分量的指节一下顶到最深,在他乱的穴腔里四处乱捅,顶得唐宁穴内各处的肉都跟随着男人捅抽手指的速度一起痉挛起来。
有些粗糙的指腹磨到他甬道内的一点时,唐宁忽然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摄影师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当下愈发用力,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到那一块小小的区域,又挠又戳地用手指着唐宁的骚点,直把他插得肉穴猛缩;原本就紧致的、被撑得满足的穴道更加发浪似的去吸吮男人的手指,不断地分泌水,将摄影师的手指湿乎乎地泡着,又顺着肉洞没被堵住的空隙流到体外,打湿了唐宁自己的臀尖,身前溢出水骚甜的味道,肉棒也不知廉耻地翘起来,想要人来爱抚。
“啊啊!唔别再动那里了,要去了、哦骚水要泄了,拿出来啊!”
唐宁无助地叫着,却换来摄影师无情又暧昧的嘲笑:“你看看,这就是你,之前嘴上还那么不情愿,其实随便被手指捅一捅就能喷水,还流这么多看来你是被调教得很好啊,嗯?其实早就期待着不同的男人都来你的贱了吧?骚穴这么会吸,一直不让我的手指出来呢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
唐宁摇着头,想说不是的,他才没有,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的骚点一直被摄影师攻击着,快感源源不断地顺着背脊往上涌,又被对方的话刺激得十分羞耻,眼前变得一片模糊。与此同时,穴内的水流越攒越多,酸麻的感觉一直累积着,直到摄影师最后恶狠狠地在他的穴口狂插了四五十下,他惊喘一声,口中不由自主地嗯嗯啊啊地叫着,憋了许久的花汁尽数狂泻出体外。
摄影师“嘘”了他一声:“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么?贱货还叫得这么大声,也不怕被沙滩上的人听见?还是说,你其实很想让他们知道,你这个下贱的骚正在被我干?”
“不是的”
唐宁怕对方做出什么事来,又惦记自己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立刻压低了声音。其实这边海浪的声音很大,加上他们离岸边不是很近,是很难让岸上的人听到的,但是唐宁心慌意乱之间很难想到那么多,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男人却已经将他的腿打开得更加大张,转瞬之间,对方胯间那根丑陋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出头来,上面青筋毕露,柱身紫黑,抵在他翕张的穴口,眨眼间已经干进整个龟头的深度,并且还在不断深入。
唐宁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真被这带着腥味的东西进里,仍然被吓得瑟缩了一下,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摄影师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就敢真的在露天的地方做这种事,虽然周边人少,但也并不是没有有人会游过来的可能,他怎么能这么——
唐宁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双手抓住男人握着自己大腿的手往外掰:“你真的要在这里不、不要你先出去,万一有人看见了怎么办”
摄影师又是冷笑,并不理他,唐宁因为受了惊吓,穴内更加收缩得紧,一颤一颤地吸着男人的鸡巴,像是在讨好和服侍。摄影师被这异常紧致的穴道绞得差点就要了,却又觉得非常刺激,更用力往里干,破开唐宁甬道壁上的层层褶皱往深处去,被这骚吸得魂都要没了,心中更加兴奋,嘴上道:
“怎么了?这骚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更过分的做法都有吧,你这就跟我耍脾气了?刚才我跟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你是想反悔,想让我让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唐宁绝望地感受着那根粗热又狰狞的肉棒在自己发情的穴内插得越来越深,被这凶器捅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道:“没,不是我是说、呜呜,去别的地方,不要让别人知道,啊、啊啊!太粗了去屋里,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