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主动几下,一阵阵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快感便铺天盖地地纷至沓来,在几个瞬息之间就将他淹没。
他爽得脚趾蜷着,上面渗着湿乎乎的黏汗,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来让自己不至于被激得完全化身成看见鸡巴就会止不住地发情、求着对方进子宫里的骚母狗。
他正意乱情迷,被鸡巴插得正爽,却忽然察觉那根炙热的东西逐渐抽出了体外,在这个过程中,唐宁的肉穴仍然不停地分泌着水,却又因为逐渐变空、不再被粗胀的硬物填充满的失落感而空虚极了,骚浪的穴肉首先做出反应,更加使劲地蠕动、绞弄着想要挽留男人的肉屌,紧致的浪恋恋不舍地含着对方的阳具,想让那东西永远停留在体内。
唐宁稍微从情欲中缓和出来,睁开眼睛,很是迷茫地看着身前原本正握着自己两边的小腿猛的导演,此时,对方就连抓住他身体的手也撤离了唐宁急需爱抚的身体,唐宁的肉饥渴地猛缩、收紧,腿间有大泡的花汁了出来,将身下属于导演房间的床单打得湿透,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水已经把床面打湿了一大片,显露出非常明显的深色痕迹。
他愣了两三秒,就听导演道:“你刚才说得对,我想了一下,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你又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戏要拍,得好好准备,你先走吧。”
唐宁更不敢置信,对方居然就这么放他走了?他犹豫了一下,肉穴更加难以忍受地发起情来。
唐宁本来就没宣泄够,就连前端也没,这时相当难受,恨不得让对方再把鸡巴捅进来,狠狠地干他的骚。他本来应该走了——毕竟第二天是相当忙碌的一天,但他的身体早就替他做出了反应和考虑,眼见导演想重新站回床边,他被男人松开的两条长腿立刻羞耻地勾住对方的腰,将对方带着往自己的方向靠。
“还不够。”唐宁口感舌燥,快要被体内灼热的情欲烧着了,又轻喘着胡乱吟了两声,随即用手撑在身后,主动抬起屁股,已经有些无力的腰肢在空中颤颤巍巍地往前挺,肉自个儿往男人丑陋又带着腥骚味的鸡巴上凑。
“唔、哦!导演,我还是不太懂,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您再教我一遍,好不好?嗯骚好难受,进来吧,来插骚货的啊啊!好想导演的肉棒”
他红着脸说完这些话,穴口追逐着对方硕圆的龟头,一副骚浪模样。导演看着他的样子,十分满意地笑了,不再多话,重新挺腰进唐宁不知满足的肉里,在里面大力地来回干、搅动,直把唐宁干得水阵阵,身下的床单叠了一层又一层的,唐宁在大脑昏昏沉沉的状态中不断挺身迎合着鸡巴的,整个房内充斥着他不知廉耻的浪叫。
“骚货就是骚货,主动放你走,还能自己送上来求,这个贱是不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嗯?导演的鸡巴得你爽不爽?”
“呜嗯、嗯啊!爽,爽死了,唔唔啊!骚货被了,大鸡巴好厉害呜骚货每天都想被男人,想让精都在肚子里啊啊、都给我!”
唐宁的前端断断续续喷着米白的精,身下湿润得一塌糊涂,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不断被喷涌出来的骚水冲刷着,他吟连连,被男人的精深深浇灌在甬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