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又贴着边缘伸进一根新的,轻车熟路地找到自己那敏感浪的骚点,几处指腹合在一起,用力地对着那处有着小小凸起的软肉狠力摩擦,不过两百下的功夫,就把自己插得不住娇喘,大泡的花汁在这个过程被手指的抽插不断带出体外,将他身下的桌面都浸湿了一大块。
空气中的骚味更加浓烈,与此同时多出来的,还有一股男性的性器上特有的腥臊味道,那气味实在太过强烈,几乎是将几十个人的分量都合在一块儿,唐宁抬头一看,才发现已经有不少男粉丝都对着他掏出了粗大狰狞的性器,撸动起柱身,对着他打起飞机来。
唐宁见着这个场景,身体更加娇软,脑子都快被这股带着些许不怎么好闻的尿气味的腥膻气息熏得神志不清了,心中更加飘飘然,脑袋里幻想着是这些发臭的丑陋鸡巴进自己的肉里,在里面疯狂捣弄的场景,手上越用力捅着自己的穴,越觉得不足够,最后几乎要哭出声来,看着身边的桌子上放着的麦克风,居然想都不想,就将那粗沉的东西拿在手里。
唐宁握着麦克风最上端的头部位置,对着那几乎可以说是相当粗壮的柱状物体痴痴地看了两秒,就迫不急待地直起身来,一只空闲的手拨来两边熟红的骚嫩阴唇,将那不断翕动的洞也拉扯得大大撑开,这才将另一只手拿着麦克风下端,慢慢往自己的身下顶了进去。
“唔好粗,撑得骚好满”
他的肉已经有几个星期没有吃到这样粗硬的东西,唐宁一会儿觉得这麦克风的把儿实在太硬太撑,把他的穴口都顶得满胀,推进去的时候也缓慢极了,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把他脆弱又贱的浪插坏;又过一会儿,唐宁便开始觉得爽了,冰凉的粗大硬棒一进去,他的肉就被冰得缩了一下,回过味来之后,又立刻蠕动着向那插进去的巨大硬物靠近,紧紧地依附在上面,饥渴的小嘴时不时地对着那上面热情地吸吮,宫口再次倏地降下一泡,将那整个东西浇得湿透,又顺着肉洞口的缝隙艰难地渗溢出来。
唐宁爽得不行,握着那麦克风的顶端,就将那粗硬的柄不断往自己的贱里顶去,又一直调整手上的角度,叫那硬实极了的硬物不断往骚点上猛撞,直把唐宁自己玩得喷水不断,小阴唇的下端每次都险险要被粗硬的柱身进洞里,那浪软肉被顶得不停内陷和外翻,洞口处的艳肉被干成了发深的深熟红的颜色,艳丽得好像能滴血,洞口更是被麦克风撑成薄薄一片。
唐宁掌握着抽插的频率,他速度变得极快时,冲撞的幅度也是小小的,圆柄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对着那让唐宁欲仙欲死的一处狠命戳,把唐宁自己插得不断发出连绵又短促、拔高的尖叫和吟。累了的时候,手上的速度就不得不慢了下来,每一下都捣弄得极其深重,仿佛要一直到最深处。
到了最后,唐宁几乎整个人都躺在了桌面上,手腕也越发没有力气,反而被旁边的男人从他手中拿走了麦克风,重新调整了方向,将这根变成骚货的自工具的东西猛地捅进唐宁的穴里。唐宁被男人有力的动作顶得浑身震颤,身上一对奶子还跟随着男人手上的抽插不住晃颤,只能不住地吟和叫唤:“啊啊!太快了,轻点,小会被捅烂的,呜骚宁宁要被麦克风干高潮了,哦”
他就这样在粉丝的注视下露着奶,拿麦克风插着骚,达到了一次又一次被填满后的充实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