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也从来没有这样怀着爱意地去和某个人做这样的事,几乎要被这样不同的杨洲迷死了,心中又十分难过,杨洲明显是喝醉了,醉到几乎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否则怎么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一想到杨洲的那个未婚妻,唐宁就觉得自己是在偷窃什么原本属于别人的东西,酸涩与短暂的幸福感把他淹没了。
杨洲的手继续往下走,轻易地就将几根手指探进唐宁腿间的空隙中,对着那隐隐圆鼓出来的花穴的形状反复描摹,又稍微用了力在那肉阜上按着,手掌在上面前后揉搓起来。
“啊别摸”唐宁原本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被杨洲这么隔着裤子揉穴,思绪立刻全都回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唐宁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不想走开,只能庆幸杨洲挡在他身前,将电梯监视器的视角全都遮住了,又同时祈祷千万不要再有人走进这个电梯。
他被杨洲摸得满脸通红,尤其是眼角,映出两道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的红色肉印,唐宁光是被杨洲的手碰几下,便受不了了,两条腿直打颤,被得身子前倾,想要逃离那大掌,却又不小心将整个前身都贴近杨洲的怀里。
对方胯下那根肉棒隔着裤子往前顶,刚好抵在唐宁小腹下方的位置,烫得唐宁又是一个激灵,整个身子颤抖起来,更将头往下低,埋在杨洲的胸膛里,声音都带上了呜咽的前兆:“真的会湿的啊,要流出来了别在这里,待会儿、唔我们到别的地方”
他说得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要花一些力气,唐宁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腿间被男人摸得愈发湿润,一点又一点的湿意在那浪的洞口聚集着,很快就让那一块肉都变得湿乎乎的。唐宁被杨洲的大家伙顶着,浑身燥热得不行,只好忍着身体里的痒意,一等电梯在一楼停下,就将杨洲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带着对方一路慢慢地走到了停车场。
男人身上的重量压着唐宁,口中呼出的热气不断打在他的耳廓上,将他的耳朵染得发红。唐宁也是直到带着人到了停车场,被地下的冷风一吹,那被调动起来的情欲才缓和了一些,意识到自己接下来面临的问题,对着杨洲连问了好几次,“你今天怎么过来的?有车和司机吗?待会儿你怎么回去?”
他无论怎么问,杨洲都是一副沉默又置身事外的样子,英俊的男人就算喝醉了也十分优雅,不发酒疯,什么话都不说,还会对人动手动脚想到这里,唐宁的脸上重新热度上头,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居然有些可爱。一开始,唐宁的心里还着急得不行,看看对方,又笑了出来,心想:没想到你也有喝醉的时候。这实在非常有趣。
唐宁最后没办法,只好带着杨洲进了自己今天坐过的车子,他从口袋里找出之前助理递给他的车钥匙,送杨洲进了后座,这才忽然发觉自己早就把什么周总、这总、那总忘了,说着要去接,却捡了个喝醉的杨洲回来,不仅如此,还让他坐上了包养自己的男人的车。
唐宁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见杨洲坐在座位上,头朝后靠着垫子,仰头闭眼,眼皮还在时不时地颤动,唐宁担心他不舒服,干脆自己也进了车后座,和杨洲并肩坐着,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轻轻问:“你有没有哪里难受?”
实在不行,唐宁想,自己也不知道杨洲的地址,要不然就给他在这个酒店里开个房间对了,地址,手机也许对方的手机里能找到什么人把他接走,或者好歹让他知道杨洲现在究竟住在哪。
这么想着,唐宁的视线在杨洲的身上逡巡了一会儿,将手伸进他靠近自己这边的西装裤口袋里,摸了两三下,没发现什么,刚打算把手抽出来,忽然被杨洲的手掌握住手腕。唐宁抬起头来——他和杨洲本来就挨得近,这下更是直接要亲上一般。杨洲也完全应和了唐宁心中的想法,对着他一边卷颤的睫毛看了一会儿,就重新低头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