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水痕。
“哦、哦唔好快,肉棒好胀,要被插了!唔啊”
随着男人愈发变本加厉的耸动,尹秋阳心中的性也被慢慢开发出来,好像自从多了这么一个,和一对儿女人似的鼓胀奶子,他便真的成了一个荡妇,即使被自己的下属、另一个人男人侵犯了最隐秘脆弱的地方,也不觉得羞耻难堪,反而想让男人一直他的骚。尹秋阳被这样的自己吓了一跳,却又没法不在这最原始的欲望中沉迷,口中也愈发肆无忌惮地发出言浪语。
“啊好厉害的鸡巴,好军师插死将军了!将军的骚穴好舒服,鸡巴也好烫、好大,呜呜!要被坏了,鸡巴又粗了”
尹秋阳第二次的精比第一次少了不少,也没一开始那么醇厚,他一边被邵远撞着穴,柱身前端的马眼便一边颤颤巍巍地吐着精,刚刚蔫软下去没多久,马上又被邵远不间断的干弄得半勃起来,火热粗黑的性器根部在他娇嫩的腿根时隐时现,将尹秋阳那片嫩肉撞得啪啪作响,身上都是一层细细的、绵密的汗。
尹秋阳闻得整个帐中都是他不同的性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身下的褥子也早湿了大片,心中这才慢吞吞地觉得羞了:他原本只想让邵远给他随便解决一下,拿个什么物件,或者只是用手指服侍他,没想到最后把他自己也搭了进去,反而让对方占了便宜。
只是被那玩意儿的感觉确实太好了。尹秋阳被干得晕乎乎的,只记得自己喊了好几次不要,那粗壮的性器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得连连尖叫,即使知道邵远早就把士兵遣散得远离帐边,也仍怀疑自己的叫是否声音太大,能让在远处的士兵也尽数听见。
这晚还庆什么功、喝什么酒?他光是早晨就被够、滋润够了。尹秋阳腰身酸麻,见识了邵远在性事上毫不守诺,即使在最后被得高潮连连、腰身直抖的时刻,也不忘再三叮嘱,叫这混蛋把那东西从自己体内拿出去,邵远要是敢在里面,不管那驴一样的鸡巴之前让他多爽快,尹秋阳都得把它一剑割下来。
尹秋阳被干过后的肉穴红极了,不断有被成细碎白沫的从洞口涌流出来,两片小小花唇蔫蔫地外翻,仍然红肿而充着血。尹秋阳在邵远重新出帐、叫人送来新的温水时悄悄掰开了肉唇查看,他的阴毛不浓密也不稀疏,一路从阳根下端延伸到肉阜,此刻沾了水,湿哒哒地黏在肉花上,看着十分靡。
他懒劲上来了,指使邵远给自己擦身、更衣,最后在对方又试图掰开自己双腿时在他腿上踹了一脚。尹秋阳没太用力,那力道还是比之前在床上、往对方肩上的那一下重了不少。尹秋阳不在性事中时果断利落,从前对女人,现在对男人。
他冷冷道:“不伺候了,别妨碍将军睡觉。”
他累得狠了,从早上醒来到这时一直没吃饭,也不怎么觉得饿,反而又昏昏沉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梦中坐着马车,晃晃悠悠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