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秋阳出了宫,重新乘上了马车,邱迟在前面骑马,马蹄声啪嗒啪嗒地响,绕过了几个拐角,到了将军府。他在车里复又拢了拢衣襟,邱迟已经从外面撩了帘子,半探入身进来道:“师父,我抱你进去?”
尹秋阳直至这时全身上下还是热烘烘的,略有难为情道:“不了,我自己就能走。”
他到这时反而记不清在书房里是怎样收场的了:自己被皇上进了子宫里,还在邱迟的面前说了好些昏话,最后从刘愿身上下来,白浊的精直顺着腿根往下流,还是刘愿和邱迟说了些话,客套了几句,便让邱迟在门外继续等着,尹秋阳匆匆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努力装作没事人一般,叫上邱迟回自己府上。
邱迟来他家中,也十分体己,且看着丝毫不显陌生,和将军府中各人打过招呼,自己把门外的马车带去后院安置好了。尹秋阳吩咐过一番,叫厨子烧饭、婢女去准备给他洗浴用的热水,因为府中还有下人在的缘故,即使腿间的嫩肉磨得发酸发疼了,还要作出正常的模样,套着有些皱巴巴的衣裳在庭院内走到一半,忽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腰肢,竟是邱迟系好车马回来了。
邱迟比他矮了一些,头顶也只长到尹秋阳额头正中的高度,手上的力气倒是不一般的大。尹秋阳被刘愿赶去北疆打仗带病之前,和这皇帝千求万求,让他把邱迟留下来做个带刀侍卫。邱迟是他收来的,没有远亲近邻,也算半个义子,只不过尹秋阳自认年纪远不到给邱迟当爹的地步,还是让他叫自己师傅,以前也经常教他练武,怕他在京中再次无依无靠,又怕他荒废人生,干脆为邱迟找个差使。
尹秋阳下意识朝身后看了两眼,就听邱迟道:“师父不必撑着,他们都各有事做,看不到——”
尹秋阳道:“那也不行,师父不轻的——”他难得有些窘迫。尹秋阳自己本身就个子高挑,又因为是个练武的,看似精瘦的身体内哪儿哪儿都藏着分量,并不算轻,邱迟又不比自己高,还只有十六岁,哪有叫这样年幼的徒弟抱师父的道理,况且
“再说了,为师也没什么大事。”尹秋阳的脸泛红了,“哎!——”
他还没说完呢,腿弯处就被人伸手一捞,整个人悬空了,被邱迟打横抱给抱了起来。
邱迟倒没像他担心的那般,身子稳得很,将尹秋阳抱在胸前,轻轻掂了掂,一路带着尹秋阳回了他的卧房,口上一边说着话:“就差一点点了。师父,我早晚会长得比你高的。且我的力气大,抱你不难。”
尹秋阳的脸便又红了。他的衣物本就是在离开时急急系上的,并不讲究什么手法,这时一被邱迟抱着,双手不得不搂着少年的脖子,让那身前两边衣襟重新在步伐的交换与轻微的晃动中散乱开来,露出大片白嫩的胸脯,乳肉晃晃悠悠地在衣领下边藏着,聚拢在一块儿,像两团软绵绵的白嫩豆腐块儿,也像邱迟之前在宫中尝过一种糕点,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成的,那东西表面光滑,稍微吹一口气儿,整个糕点都会跟着轻颤,表皮如浪般翻涌,尝到嘴里,入口即化,一下变成了甜味的碎粒儿。
师父胸前这对儿奶子,就给了邱迟这样的感觉,脚上还在走着,眼睛却忍不住经常往怀中人的身上瞟。十六七岁的男子,本就是躁动的时候,哪里经得住这么一对儿骚浪的东西在眼前晃悠,更何况这还是他的师父——
邱迟冷冷地想着前些时候自己见过的、尹秋阳那般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索取、的样子,很不痛快,面上却还维持着对方所熟悉的少年模样,尹秋阳察觉到邱迟在看他胸前,又臊又动情地叫他不许看了,邱迟立刻便立刻做出害羞、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的青涩模样,眼神乱飞着,嘴上道:“师父,我错了。”
尹秋阳这两天被男人得频繁,性难消,只想着自己坦着胸被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