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肉光荡漾中挺翘的屁股,那花穴就在两股之间往前的位置颤着,穴口连着阴唇的位置早就沾满了水,更有源源不断的骚往外渗出。
“插进来,好阿迟,师父用骚让阿迟的大鸡巴舒服舒服”
听他这么说,邱迟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那胀得不行的粗硬肉棒从裤裆中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刚一弹跳出来,打上尹秋阳的肉穴,就让他十分舒爽地吟了起来,紧接着,那硬得流水的冠头便直接顶上了尹秋阳正饥渴蠕动着的艳红洞,稍一用力,便顶进那软烂的里,被里面层层叠叠的紧致肉褶吸吮得头皮发麻。
邱迟掐着尹秋阳的腰,只觉得自己的阳根被师父的肉穴紧紧绞弄着,每一寸穴肉都紧绷着包裹和抚摸他硬得发痛的鸡巴,骚贱地想要从这入侵的粗大肉棒中汲取阳精。
邱迟的鸡巴插进大半,尹秋阳无可抑制地浪叫起来,一只手紧紧抓着徒弟放在腰上的手掌,“顶到骚点了嗯嗯,好徒弟,乖阿迟,用大鸡巴给为师一”
邱迟被师父的浪吸得脸也发红了,粗长的肉棒在湿热的穴内慢慢开拓捅起来,又仔细感受着尹秋阳身体的变化,对着大概的位置变换着方位地干着甬道内蠕动的浪软肉,不一会儿便听师父口中溢出情难自已的娇喘——
那充满色欲的声音简直不应该是一个男人能发出来的。邱迟胯下的鸡巴越发硬了,找准地方,便挺动粗屌,在那水穴中止不住地狠力干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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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好暖,吸得阿迟的鸡巴太爽了,呼师父,师父的穴这么紧,水还这么多,徒儿好想一直把鸡巴埋在里面”
“呜、唔嗯得太深了”尹秋阳的穴被身后的徒弟用那杀器般的肉棒捣着,内刚涌流下几股温热花汁,就被邱迟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撞出体外,骚水从被性器撑得发白的肉洞口边喷溅出来,整个肉阜泛着要滴出水来的深深熟红,被邱迟干得爽极了,却仍然难为情地道,“阿迟以后是要娶妻生子的啊啊、慢点!怎么能一直和师父待在一起”
邱迟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那带着粗大青筋纹路的深色肉屌在师父的内进进出出,这感觉比亲眼看着师父被别的男人弄好上太多了,“可是怎么办?师父,阿迟现在不想要女人,只想干师父的骚,女人也会像师父的一样这么湿吗?我一插进去,就不停地冒水,里面的骚嘴还一直咬我的肉棒”
尹秋阳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口中仍然不断嗯嗯啊啊地叫喘,只能将手收回来,紧紧抓着身前的床面,将身下的被褥攥出深深的皱痕,承受着徒弟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和干,穴内骚浪酸软,不断泄出,把埋在体内的鸡巴浇得湿透。
邱迟到后来,往往是拔出半根来,再整根狠狠进,尹秋阳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力气,身子像海上被暴风雨侵袭的小舟似地摇晃不定,身下,邱迟的胯骨猛力地拍打着他丰盈的臀肉,撞出不停断的啪、啪声响,肉棒更是将骚穴出响亮的水声,尹秋阳甚至怀疑这个徒弟干得太猛了,声音响到整个将军府的下人都能听见。
“唔、啊啊!阿迟的大鸡巴太猛了,得师父要疯了嗯小被插得好酸,羞死了”
邱迟侧过头去,舔着尹秋阳脖颈上渗出来的细密汗珠,问道,“徒弟得师父爽不爽?师父叫得好像娼妇一般”
尹秋阳被情欲烧去了理智,只知道言浪语着,“师父就是娼妇,呜好阿迟的大肉棒干得师父发骚了啊还要让阿迟一直插我的骚唔唔!”
他忽然被徒弟掐着腰,翻转过身来。邱迟的鸡巴退出来,分开尹秋阳的双腿,不等对方再发出多余的一声叫喊,便再次从正面进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