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怜悯,反而笑道:“忍不住什么?忍不住叫出声来,还是忍不住待会儿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撅屁股吃假鸡巴?省省吧,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朕的允许,你便不能下来,要是你想让其他人看见你的骚浪样子,那也随意。”
刘愿说完,不再多理他,自己上了马。他今天是一身轻便的戎袍装扮,看上去比尹秋阳轻松惬意多了,当即自己一踹马肚,走在前面,又冷冷道:“自己跟上。”
尹秋阳别无他法,在原地再三犹疑,只好咬着嘴唇,轻轻催动身下的马匹,努力让它行走得慢一些,这才一直压抑住喘息,跟在了刘愿的身后,直到他们遇上了在午门外等候的大小官员和侍卫队,这才觉得慢慢好些了,脸上仍然红着,腿间那地方不断被一下、一下着的东西捣出,身体的热度也升了起来,腰肢虚浮。
马鞍上连着假阳具的那片区域本就是凸起的,更是紧紧顶着尹秋阳的肉穴外阴,叫他的骚核不停因为着绵密的摩擦和挤压而产生出源源不绝的快感,充血的阴唇被顶得难受极了,酸得有些发痛。
尹秋阳平时不是沉默寡言之人,这回却不爱说话了,好几次有不同的同僚和他说起什么,他都因为穴里实在痒得不行,大半注意力都在上面,又因羞耻心忽然起来了,生怕被人发现不对劲,看见他袍下光裸着的屁股,一直心不在焉,甚至因为别人的靠近而将穴内夹得更紧了,那里面水渍渍,好像随时都要满溢出来,一直顺着大腿往下滑,流到马肚子上,让其他人都见着那靡水色。
尹秋阳长久不答话,也就没什么人愿意和他多说些什么了,有几个还算熟识的人看他面色发红,还以为尹秋阳是病了,尹秋阳只好连连谢绝他们的好意,自个儿骑着马,快步追赶上前十几米,一直赶到刘愿身后,这途中又是被颠得骚水不止,让尹秋阳几乎忍不住口中的叫。
好不容易到达了地点,众人这才算比较分散开来,各自寻找狩猎的目标,尹秋阳跟着刘愿,勉强拉弓箭,中了几只野兔、山鸡,也不敢下马,只得叫身边的其他侍卫去取了来,装进袋中,一开始穴内那股酥酥麻麻的劲儿过去之后,里面只剩饥渴和空虚,尹秋阳的身体倒对那些较为平常、震动不大的抽插晃动不满起来,很想被更猛力地干进去。
于是他愈发变得大胆,尝试在每次遇到新的猎物的时候都冲上前去,跑在最前端,让身下的马儿快速奔跑起来,假阳具在身下比之前更为深重地捣弄,出许多汁水,尹秋阳甚至怀疑那些全都冒出来、叫人看见了,他被插得身子晃颤不已,脸上更多红晕,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难以抑制地张开口,又重新咬住嘴唇。
尹秋阳原本以为这一天也就会这样过去了,没想到狩猎中途却出现了一次意外。
他们正在专心致志地追逐一只鹿的时候,突然从一个众人都没注意到的角落里窜出一只浑身棕黑的巨大兽类,尹秋阳甚至都没看清那是什么,只是他骑着马在最前端,而那兽类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接冲着他的方向撞。
他的马受了惊,长长地嘶叫了一声,随即毫无目的和方向地开始朝着远处奔跑了起来,身后一群人仍然被在他们之中横冲直撞的野兽搅得一团糟。马受惊后跑动的速度和力道比之前不知道猛烈上多少倍,以至于尹秋阳不得不紧紧地试图搂住坐骑的脖子,分出手去攥住缰绳,让自己不至于掉下去。
与此同时,那假阳具在他体内的抽插也越来越猛,每当这马大跨起步子,在空中飞跃而过,又狠狠踩在地面的时候,玉器就会在这个过程当中从他的穴内抽出至少大半根的长度,再直接猛地整根捅进去,每一下都溅出丰盈的汁水,坚硬的马鞍皮面不断拍打在他的臀尖,让尹秋阳的屁股上显出两片发红的印记。
“啊、啊唔!不要再跑了,要被插喷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