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晃动,屁股也遥遥地撅起来,一边咬着尹秋阳的乳尖,一边在口中时不时发出闷哼和被打断的喘叫。
尹秋阳这才发现温容的身后正有个太监的头不停耸动。那太监看着有四十多了,两只手扒着这位皇帝妃子的大腿,脸面几乎贴在温容暴露出来的肉阜上,口中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肥厚的舌头在温容的穴上舔碾个不停,即使尹秋阳看不见具体的细节,也被眼前景象些许刺激到了,幻想着被身份低下的阉人舔穴这种事,心中也忍不住发起了痒,穴口水意更浓。
他见温容满脸潮红,一副享受的样子,显然不知道这么做过了多少次。太监不能做那种事,只好叫这群阉人用舌头伺候他,粗鲁的舌头顶弄得温容的肥嫩屁股一颤一颤,更骚浪地扭动起来,口中放肆极了:“哦就是这样,把大舌头插进去唔嗯嗯!被臭舌头了,好舒服”
尹秋阳被温容的叫激得自己也有些动心了,他两边奶肉都被侍卫蹂躏过,稍微被碰一下都痒得厉害,更何况现在又被温容这么细致地伺候着。尹秋阳一手撑着身后的床面,想要起来,胸前的双峰晃动几下,好似不满地挺立着胀痛的乳头。温容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握着那根半勃的肉棒上下揉搓了几十下,还没等尹秋阳出声反对,便叫自己领来的两个太监上前来,按住了尹秋阳的腰,强迫性地将他身上的裤子脱下。
尹秋阳乍地将自己两条长腿暴露在空中,甚至比之前在马鞍上骑假鸡巴更发羞一些,他的大腿间和肉穴的外阴上都是从甬道内涌流出来的、男精和水的混合物体,这时变得十分黏腻,甚至仍然有乳白的细沫停留在上面,就连后面的穴口也不能幸免于难,小小的菊穴被得边缘一圈都是干过度后的艳红,里面湿乎乎地往外淌着肠和白精。
见尹秋阳的身下一副被人蹂躏过后的可怜模样,温容更加性大发,对着尹秋阳笑道:“我刚才看见那个侍卫就觉得不对劲了,一问才知道,你们居然做了那样的好事,唔好腥的臭味!那个臭侍卫一定很久没,精这么浓,闻得我又流水了”
温容一边说着,一边将尹秋阳两条腿都推到边上,叫他大大地露出腿间的穴,更加满含饥渴地盯着那还在不断翕动的骚洞,像发情的雌兽般嗅着自己只有嘴上嫌弃的腥臭精味道,整个人却重新扑了上去,面颊像刚才那大太监对着自己那般紧贴着尹秋阳的肉阜,再次轻轻伸出软舌,覆上尹秋阳沾满性的外阴,止不住地舔弄起来。
“唔啊啊!别舔,脏”
尹秋阳这还是第一次被同样身为双性人的男子舔穴,之前这么伺候他的都是纯正的男人,他倒觉得没什么,可温容天生娇气,看着实在不像会做这样的事——更何况他的穴上现在满是男人出来的体。尹秋阳纠结着,却又被舔得很爽。温容的舌头细致而温柔,和平时被男人舔的时候感觉不太一样。
温容同样身为双性人,似乎更明白尹秋阳的感受,他饥渴极了地吃着肉阜上的腥咸黏,将整个花穴外阴和周围都清扫了一遍,又使劲对着那整条黏连着的肉缝上下滑动,柔软的舌尖一下、又一下逗弄尹秋阳骚核的尖端,将两片肥厚的小阴唇来回拨弄,让其充血到向外翻卷,很快便刺激得尹秋阳体内又一轮流出,却随即又被身上埋着头苦干的双性浪货堵了回去,小舌在那抽搐的穴口前打着转,将骚甜的汁吃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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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骚妇喜欢吃精,不脏好秋阳,让我舔舔你的,我好久没吃男人的东西了,骚痒死了啊秋阳的里肯定还有更多精水对不对?我要伸进去了,骚货还要”温容一边说着,身后仍然被那个太监的舌头着洞,肥大的、带着苔纹的粗舌长长地插进温容不断绞弄着的甬道内,压平他体内的肉褶,一直到里边的骚点,惹得温容哀哀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