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汁水来,双性男人绵软地叫着:“奶汁都喷出来了,你怎么不喝?唔,快喝,乳尖痒死了”
于是那猎户抬起头来,从一边的奶尖转成另一边的,肥厚的粗舌从口中伸出来,在那乳晕边上不停打着转地舔弄,让那乳粒甚至又红肿了两分,舔得双儿直浪叫:“别玩了,要被弄死了!啊快含着,下边也被捣得好爽”
这一队人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胯下俱是肿胀着的,恨不得现在正在那双性的是自己。
有人开口说:“我说这猎户真是好福气,上头的大人就算下了令,要把最好、最漂亮的的都送到他府上,那些莺莺燕燕,未必都有这一个来得得劲!”
“就是!我未必有这猎户魁梧,不过月钱倒肯定是比他多的,我怎么没有这样一个双儿能享享福?”旁边的人很纳闷。
有人则笑:“猎户粗鄙,平常女子哪里肯委身,我看指不定是从什么地方抢来、捡来、偷来的。不过倒是可以考虑把这双儿带回去交差,不然上面几位总不满意,对着我们也是横眉冷对的。”
他这话一出,周围众人纷纷应是,觉得是个好主意,当下有的搭弓备箭,有的已经并排站着,往前冲奔着朝那两人而去,将正在交媾中的猎户和双儿吓了一跳,身上的动作也不由得停了下来。
双性男子见这群男子来势汹汹,赶忙从猎户身上下来,腿间还滴答着水呢,就连忙从地上捡起落了泥土的衣裳往身上套。众士兵分开两路,几个去拿捏住了双性男子的肩膀、双手,叫他无法行动,又有几个对着猎户亮出了刀刃,高声道:“乡野鄙夫也有这样的艳福,还不如侍奉我们大人来得好些,你家这位——我们今日便带走了!”
那猎户和尹秋阳身上、周边没有任何武器,几乎没有反抗的可能,尹秋阳眼见着猎户骂骂咧咧地被几名叛军士兵赶到远处,心里只想自己是才出狼口,又入虎穴,到头来还是和这群人脱不了干系——才这么想着,他只觉脖颈上被人狠狠敲了一下,随即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尹秋阳再睁开眼,觉得头脑昏昏沉沉,身上也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道来,但这感觉又和他前些时日在水中受凉风寒后的软不一样。尹秋阳这几日身体恢复得不错,本不该有这些症状,但再仔细一闻屋内的浓郁香气,他便有些明白了。
尹秋阳之前也有听说过,有一种从西域那边传过来的香,根据使用的份量而定,最基本的用量具有催情的效用,用得多了更能让人浑身无力,行思迟缓,几乎是任由人摆布,有些恶劣爱玩的高门公子有时候也经常用这种东西来玷污妇女。
尹秋阳估摸着这用量不轻,他此刻觉得身上轻飘飘的,就连身边有人在说话,传到他耳朵里,都是十分轻细微小的,他偏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屋内那两个人是在说些什么。
“来的路上不知道被多少军爷摸遍了,刚送来的时候下边都是红的,胸前还有红印呢!马上就要送上去给大人用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一时贪色事小,被上边发现了,咱们又说不过那几个军爷,不就全怪罪到我们头上了?这等了一个时辰,身上的印子才消了好些,你别再淘气!”
尹秋阳眨了眨眼睛,认出这两人应该是什么下人的装扮,不比之前抓他的那些士兵,身上的衣服很简单朴素,但也还算整洁。
他稍微挣动了一下身子,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脖颈、两处手腕、脚腕,各自有一条链子系着,叫他没法起身,身上又被人抹了一层亮晶晶的油,那两个人中的一个现在还在一手端着陶罐,从里面汲出体来,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腿肚往下摸,将那上面全都抹匀了,很有些爱怜地握住他的脚腕,在上面来回摩挲。
尹秋阳一动,那身上的链子就响了,引得两个下人都朝他看。
另一个挨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