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他也已经被舌头得舒爽至极,穴里的软肉也更热情地蠕动起来,从四面八方更加紧密细致地凑过去,温暖地夹击、欢迎着入侵的舌头,这也让任臻的甬道更加狭窄,自己配合着男人的速度收缩肉。
秦岩又将整条舌头伸直,模仿性交的动作和频率,在发情的骚穴里抽插、冲刺,回回到先前触发到的骚点,舌上的粗糙纹路插得任臻的内愈发热烫,在他的舌头大力动作时,那高挺的鼻子也顶在了任臻的外阴上——
尤其是他的鼻尖,一次又一次地随着头部前倾的动作撞在骚红的阴蒂上,任臻的花穴外面和里面同时被男人刺激、爱抚着,那滋味是他从没尝过的,被冷落多时的阴茎早就硬得不行,他带着哭腔喘叫着,无力地撸动自己的肉棒,直到内的快感累积到最高,他的前端和穴内同时出两种粘稠程度和颜色都不相同的体,精点点滴滴撒在身前的短袖校服上。
任臻被巨大的欢愉冲击得全身乱颤,一条腿脱力地踩在秦岩肩上,被他抓着脚腕握在手里,顺着小腿肚一路吻上去,到大腿根,最后重新覆上刚刚流完大量花汁的肉洞,一张嘴将花穴吸得咂咂作响,非要把任臻内最后一点骚水吃干净才罢休。
任臻感受到身上隐隐压下来一道阴影,迷蒙中睁眼一看,发现秦岩在他正上方俯身看他,端正的下巴和嘴角上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