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丰满的腿根在男人抽插的节奏中一起晃动,屁股被秦岩的大鸡巴抽打得红彤彤的。
“唔!老师的肉棒再干深一点啊快来骚货的骚点,骚货的小好像病了,要医生的大鸡巴狠狠地我啊、哦就是那里,爽死了”
秦岩听见任臻对他的称呼转变,也顺着他改口道:“医生现在就给任臻同学的骚治病,小骚货是哪里不舒服?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动着甬道内的鸡巴,将肉棒朝着不同的方向戳,几乎遍了任臻穴里的骚肉,四周俱是秦岩的喘息、任臻的语,床板吱呀响着,肉棒在花穴内不知疲倦地捣弄,发出阵阵饱满水声。
“啊嗯浪穴里哪里都好痒、好难受,医生快用大鸡巴让我爽,骚水都给医生喝!”
医务室里的床原本就小,且架构简单,此刻有两个人完全躺坐在上面,承受的力量是可以想象的,虽然两个人的体重加在一起也不算重量惊人,但秦岩将任臻干得如此用力,也把床身带动着前后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骨架摇动的声音,好像很快就要不堪重负地散架倒塌。
秦岩着任臻热情湿软的骚穴,看见他满脸潮红、被欲侵袭的模样,身心都十分舒爽,当下抓着任臻的腰身,拖得离自己更近,肉柱根部一次又一次开骚穴入口,仿佛要把两个沉重囊袋也一起干进阴道里,任臻尖叫着,汹涌的骚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下。
男人拼命地着任臻的骚心,鸡巴不断往里深入,居然有几次偶然顶到了任臻的宫口,那让他记忆犹新的疼痛瞬间将任臻的思绪从浪的私欲中拉扯出来,下意识将身子后缩了一下。
秦岩注意到了这点,有些不太高兴地问:“你躲什么?”
任臻哪能跟他解释,自己虽然床上骚浪,喜欢被人内,但也就是在里,子宫内不是谁能进的,当下嗫嚅了一会儿,扯谎道:“有很大可能会、会怀孕的,我不想怀孕而且好痛啊,你就在小里好不好?唔,小好想要,给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缩着自己的穴肉,让那骚肉紧紧缠着秦岩的柱身,直绞得对方几乎立刻就释放出来,两条腿又下落到秦岩的腰间,脚腕勾着他。
“医生快给骚货的小治病,小马上要上课了,就、就吃不到大鸡巴了唔!还要更多”
眼见任臻更不知羞耻地勾引自己,这个念头很快便被秦岩抛到了脑后,毕竟他也并不想把任臻的肚子搞大,到时候一被发现,肯定会被辞退,又到哪去这种荡的尤物?
于是他快速、凶狠地压着任臻一阵疯狂的弄,最后把鸡巴拔出来半截,龟头在穴内碾磨着,顶得那四周的肉壁都在一起抽搐,精尽数喷在那极品的肉道之中,任臻也吟、喘叫着,宫口降下大量骚水,和内的精混合在一起,充盈了整个小穴。
任臻不会想到,自己和秦岩这场交合,居然会被人不小心撞见,甚至还偷听了好一会儿,那男生站在门外的墙边,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鸡巴在裤子里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他从来不知道,学校里有名的高岭之花,居然是个如此骚浪下贱、轻易就能被男人玩弄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