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宝宝了,我和老公共同的宝宝,东西都分给老公和宝宝,小臻的奶也也给你们各分一半。唔——老公怎么就插进来了”
他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大抵是说过那种话的。只给章楷小穴,只让他后面,只让他喝奶那个时候觉得什么都只给他都可以,从来没想过他和章楷之间还会再拥有一个崭新的、连系起他们纽带的小生命。
任臻的穴外、内都是水盈盈的,又被章楷刺激得发了情,那硕硬的巨大阴茎只在洞口戳顶了几下,就一股脑地了进去,进入了任臻湿热绵软的包围之中,暖意和细微的水流将他严丝合缝地包裹着。
“老公又在欺负我,不是说好了等会儿再啊、嗯嗯!宝宝还在看,老公,求你了,唔”
尽管知道就算小孩仍然睁着眼睛,却已经很有些昏昏欲睡了,并不能看懂和理解他和章楷在做一件什么样的事儿,但任臻还是被自己亲生的小孩亲眼看着两个爸爸交合这事搞得红了脸,呼吸更加急促,屁股上的软肉却还被章楷揉捏着,只好将头埋进自己架在婴儿床边上的臂弯里,像害羞的鸵鸟似地把头埋着。
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动得更剧烈了,阳具在任臻正骚浪地收缩着的穴内不断找着不同的角度抽插,龟头得各处软肉痉挛得彻底,任臻的细腰只一个劲地往下沉坠。
“老公是这么欺负你了——还是这样?嗯?”
任臻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已经被性调动起来,好不容易不需要像孕期那样顾及身体情况、次次性爱都小心翼翼,现在的章楷却又吊起他的胃口,肉棒这里戳戳,那里顶顶,就是不往他的骚点上。
任臻虽然觉得光是被男人的鸡巴抽插、进出,感受着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就已经让他舒服极了,却忍不住还想要和章楷更直接和粗暴地交合,想让他用大鸡巴狠狠地捅插自己的浪穴,每一下都大力地往骚点上冲撞,直到他的腰身痉挛,每一寸穴肉都颤抖着吸吮老公的鸡巴,让男人滚烫的精在他的身体里。
“都、都不是”
任臻难耐地左摇右摆,主动拧起身子朝鸡巴迎合,有些笨拙地想要捕捉章楷的大肉棒,却怎么都不能如意,反而让体内更加空虚不满起来,骚水阵阵地流,又不能被老公抚慰。
他于是放弃了努力,挺翘着自己光裸的屁股,一字一顿地、有些自暴自弃地说:“呜、想让老公把我哭那样地欺负我,想让老公我的骚点,把我到再也流不出骚水小臻喜欢老公欺负我、好想老公的大肉棒嗯、唔”
章楷于是对着婴儿床里的宝宝说:“乖宝宝,先把你小臻爸爸还给我一下,好吗?爸爸和我有点事情要做。”
任臻羞得几乎无法呼吸了,却不由自主地挺着屁股朝后迎去,每次直到臀肉撞上男人的胯身,硬扎的耻毛顶上他柔软、红胀的花穴唇肉才依依不舍地退回去,肉大大地张着口,被粗壮的阴茎柱身一遍又一遍地加固印记,直到把洞口边缘的软肉得外翻成薄薄的一层,仍轻微地收缩着挽留男人的肉棒。
章楷不敢使劲,也不敢加速,怕吓到婴儿床里的孩子,又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当即扳正了任臻的屁股,鸡巴深深地顶进去,经验让他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双性人体内娇软的骚点,只将龟头下压,重重地碾磨几次,任臻就哭喘几声,几乎就要受不了了,久违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肉穴下意识地夹紧,想要把男人的阴茎牢牢留在体内。
“老公、我还要”
他的腿酸软,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章楷的手掌滚烫,牢固地按在他的后腰上,让任臻感觉自己被对方烙上了什么去不掉的永久印记,被章楷粗硬的鸡巴不断破开道,喘叫个不停。
“嗯!唔、哈啊,骚点好酸、好麻,老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