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完全压了上来,有力的双臂撑扶在黎藿的身躯两侧,如同雄健的野兽般重重地向前耸撞,不住挞击着对方的肥润肉花。
“哈……嗯嗯、啊……快……好快,轻一点……”对这场靡性事毫不知情的黎藿在睡梦中迷离又惊疑地蹙起眉头,喘息的声音越来越飞快急促。
他的脑海中尽是一团浆糊,似乎搞不懂这阵几近将他完全淹没的舒爽快意究竟来自何处。
或许是春梦吧?抑或只是某种错觉。
黎藿毫无防备地在沈风行——这个他本也没见过太多面的 二哥面前打开了自己的身体,云里雾里、没来由地喘出了声。
这幅不加设防的模样反而越发显出一种即使刻意装扮也做不出的靡丽引诱:
他的身体被男人凶狠地撞着,正一前、一后地飞快晃颤,好似一艘白润润的纤细小船,正在经受来自于男人的,狂风暴雨般的激烈侵犯。
在某种外力因素的干扰下,他的身体完全败给了对于欲望的追寻与渴求,无意识地选择了臣服。
最终,沈风行的动作终于稍微停顿了下来。他磁性的嗓音变得粗哑低沉,呼吸也明显加快。男人的眼睛微微发红,觉得今天自己的稍微有些失控。
他承认,他对自己这个弟夫是有一些好感。但应该也仅只停留在觉得对方很漂亮,性格也符合自己的心意这上边。
沈风行不是那种冲动的人。对于一个已经和自己的弟弟拥有婚约,马上就要迈入婚姻殿堂的人,沈风行本应学会保持距离。
可他却破戒了。
今天,在礼服店那明亮耀眼的灯光下方,他看见黎藿滑稽地穿着一件女士的婚纱,露出一片小小圆圆的肥软奶子;
在被自己问起身上的伤痕时,对方的神情温顺又胆怯,甚至带着一点局促和不安,叫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在男人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忽然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他想占有这个人——
这个娇弱貌美,注定不会被他的丈夫所喜爱的男妻。
沈风行觉得,今天的自己似乎格外的不加考量、不顾后果。
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早已低喘着握紧了黎藿的双腿,用胯下的壮硕阳具再次拨开双性人那两边软软嫩嫩的热小唇,紧抵在对方仿若无底深渊般湿濡诱人、能使男人万劫不复的肉
入口处。
“噗嗤,噗嗤……”
强劲的胯部蓦然向前一撞,直接捣进黎藿紧致又湿泞的艳红穴径当中。
粗大的肉茎龟头宛似一只精悍好用的巨杵或是凿子,足以将任何缠绵浪荡的穴肉缝都重重捅开。
这玩意儿一寸、一寸地把双性弟夫狭窄细嫩的穴腔逐渐顺,宛若可怖的巨龙回到了自己注定该归属的潮湿
穴,在黎藿的穴内
带出一阵阵带有回响的咕啾水声,黏腻而又充沛。
“什……什么东西……呃啊!被,被满了!……”
黎藿破碎地浪叫着,身下生长着的粉鲍完全被侵犯进来的雄壮阴茎撑捅得穴嘴大张,接连扩大了数倍,彻底没有了之前的小巧形状。
几片圆润晶莹的唇瓣也直接被穴内的挺翘鸡巴顶到了两边的腿根,纷纷像真正的肉苞花瓣一样翻卷开来。
……它们在沈风行狠劲大力的磨下瑟缩着颤颤发抖,艰难又满足地蠕动穴眼,将下身处的这根粗勃阳茎一点点地吞吃进去。
或许是提前做过前戏的缘故,黎藿的这口嫩并不难进。
男人抿了抿唇,沉住口气,将自己精壮的腰身徐徐前挺,就像一只巨大的肉塞,渐把黎藿这处畸形又骚浪的湿润肉鲍给满了。
对方的穴径内堆满了密密麻麻的起伏媚肉,形成了极其紧窄的销魂肉谷。
沈风行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