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这么大胆。
黎藿懒得搭理他,暗自翻了个白眼,把手上的小人书又翻了一页,心说先看看这倒霉孩子要干什么。
没想到等了几秒,对方始终都没说话,反而有只热烫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单侧足腕,吓了黎藿一大跳。
“你又要干……”这家伙,又打的是什么主意。
黎藿张口便要呵斥他,一边不耐烦地翻过身来,想要看清对方的模样。不想却在下一秒,惊诧得直接瞪大了眼睛。
那来者并不是沈松云,而是另一个黎藿没有想到的人。
严祯。
黎藿的心脏漏跳半拍,心说好巧不巧,这人怎么偏挑着沈松云不在的时候来——
……对方该不会是要揍他吧?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黎藿自己都忘得差不多了。可眼前瞧着那人,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像严祯这样锱铢必较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
“怎、怎么是你啊。”黎藿干笑两声,下意识地朝后缩了缩。
那只正叫严祯钳着的脚踝却纹丝未动,还在对方的掌中牢牢地攥着。
黎藿让沈松云干了一晚上,腿间畸形又漂亮的女穴吃了太多青年硬灌进去的阳精,尤其饱胀难受。
即使黎藿后来自己施展法术,从头到尾地清理了一遍身上的污浊,那骚穴依旧像被男人干坏了似的,怎么都堵不上嘴,从早晨到现在,仍在断断续续地吐出大量涌渗出来的淅沥花汁,擦也擦不干净。
他便干脆没穿下边的裤子,始终赤裸着臀部,用毯子裹住自己光裸娇腻的下体私处,只在上身套了一件衬衫。
现在严祯抓着他的足腕,叫黎藿的一条腿不得不僵持着半抬在空中,姿势尴尬而又窘迫。
那棕灰色的薄毯扑簌簌地顺着他腾空抬起的腿节滑落下去,不断地向后退缩,直到落在黎藿自个儿白花花的圆润大腿上边。
而严祯只要再往下低一点头,就能瞧见那正隐藏在双性人腿根之间、隐约散发着骚甜香的小巧蚌穴。
——活生生地衬托出了一股色情味道。
严祯始终没回答他。
青年一走进帐篷,就在观察黎藿的情况。
对方浑然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在没意识到来者是他的时候,仅用一条薄毯裹住自己的大半身躯,唯独露出他嫩藕似的粉白双腿,弯折着翘在身后,无聊地晃,摆出一个蛊惑又不自知的灵动姿态。
他的大腿是肉乎乎的,小腿则又瘦又直,摸起来温润平滑,肌肤细腻,像是一块有温度的玉。
严祯心中一动,温热的大拇指指腹继而在黎藿的脚踝周边暧昧地摩挲两下。
他在学院内修行的法器是鞭,因而双掌内侧都分布着不浅的糙硬茧子,刮得黎藿发痒又痛,娇嫩的肌肤比自己预想的还要脆弱而不争气,已在青年刻意的挑逗下惧怕地打起哆嗦。
严祯接着动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掌松开了对方的足踝,顺着双性人光滑洁白的小腿一路向上揉捏轻蹭,像在掂量黎藿的轻重斤两,又仿佛只是在感受那肌肤表面美妙至极的滑腻触感。
不出几秒功夫,就攀登到黎藿这两只白皙圆润的膝盖上方,再接着,径直抓住他的双膝,用力地朝自己身前一拽!——
“啊!……你,你干什么!”
黎藿赫然像个任人拿捏摆布的雪白肉兔,苗条纤细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前晃动一截,直从那毯子当中滑落出来。两条腿无助地半岔而开,顿时露出大片更为香艳私的下体风光。
双性人身上的衬衫衣边翻卷,一侧的衣襟还老老实实地挂在他自个儿的大腿上,另一侧的面料则干脆向上高高掀起,在严祯的眼皮底下显出足以使任何男人眼红耳热的骚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