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茎身牵带着弄出来。
反反复复,直把一对娇滴滴的阴唇肉鞭磨砺得充血肥腻,红彤彤,肉乎乎,又酸又痒,还带着一点让人受不住的涩。
黎藿止不住地哭喘起来,贱放浪、畸形漂亮的女完全成了一朵肉嘟嘟的花,叫情欲的暴风雨摧残摔打得花瓣凋零,肥绽敞开。
沈松云的每一记捣仿佛都在往死里干他,不给黎藿留下任何活路。
火热的阳物活像个尺寸巨大的可怖凶器, 仿佛怎么抽都抽不到龟头底部。
粗长的肉棍深埋在双性人的甬道之中,每每要朝穴外拔出将近三分之二的长度,才能接着向内沉沉抵回去。
青年肥硕的性器比表面纹路丛生,交叠错杂,无疑是最佳的按摩器材,刮磨得双性人穴内的花径媚肉都在瑟瑟发抖。
层层叠叠的褶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纷纷蠕动着簇拥挤耸上来,缠绵又惧怕地包紧了沈松云这精壮悍然的丑陋阳具,疯狂而主动地分泌出一泡泡、一股股好似永远也流不尽的水骚。
青年蓬勃吓人的鸡巴被一层丰沛至极的汁暖洋洋地包裹在内,宛如正身处一处热勾人的销魂汤泉,任由沈松云的肉棒在里面徜徉,接连不断地侵犯捣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
“哈啊啊……唔、嗯啊!沈,沈松云——”
完全不受控制的生理泪水一颗接着一颗地从黎藿眼角流泻下来。除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叫春惊喘,以及用各种方式叫出沈松云的名字以外,黎藿好像也说不出其他内容了。
沈松云干他干得又凶又急,活像几天都没吃到肉的饿狼,将黎藿捅得头晕眼花,视线涣散,目光都找不到聚集的焦点。
他的大腿被青年深深地折叠起来,在空中弯成滑稽而又夸张的弧度。火一般炙烫的阳具在他的女肉鲍中飞速进出,抽带起一连串不曾止歇的狂喷水。
硬胀的屌器长得完全可以轻松捅到黎藿的小腹深处,一步到胃——黎藿爽得浑身在颤,只觉自己的整个肚子都被沈松云可怖狰狞的肉刃填充得满满当当。
沈松云每每连贯地在他内耸撞抽送上二三十下,双性人的肉腔内部就会紧跟着爆发出一阵近乎绝顶的激剧潮。
那骤然喷发而出的快感就仿佛雪山倾塌、洪流奔涌,气势汹汹地窜遍了黎藿体内的每一个角落——
黎藿的下身在不停痉挛,一波接一波奔来的酣畅快意不出多时便将他整个击垮。情欲来得太过急促汹涌,黎藿舒爽得甚至说不出别的话来:
他的意识腾空,脑海内变为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地追随着浓烈的快感而拼命摆动自己饥渴的身躯,一边摇着自己丰润饱满的浑圆肉臀,一下、一下向上迎击沈松云公狗般强健可怖的粗鲁撞击。
双性人形状姣好的臀部叫青年用他那健硕结实的胯部扇打得啪啪作响,娇嫩的皮肤上方早就浮现出不堪鞭挞的深熟红痕,看起来就好像一只生生被人催熟的肥水蜜桃,愣是让人从中间掰开条热的缝。
不断有黏腻的汁湿哒哒地从他狭细惑人的窄缝中涌流出来,顺便晃出足以使人看花眼的耀眼肉波。
“呃……啊!”
在这永无止境的激烈之下,黎藿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趾高气昂。或许从他答应要让沈松云留下来开始,就走上了一条错得不能再错的不归路。
到了这时候,想要喊停也根本不可能了。
沈松云十足像是干上了瘾,压着黎藿了千来下还不满足,紧接着又换了个姿势,将眼前的黎藿翻了个身,自己从后方又一次进入了他。
“嗯……啊啊——怎、怎么还来……”
黎藿叫苦不迭,却也唯有晕乎乎地任由他侵犯。
他的一条腿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