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晏期手上明晃晃的水痕迹,晏初才终于有了实感:自己居然喷出了这么多水,而且、而且还全都流到了哥哥的手上。
那色的水
中掺杂着丝丝缕缕的可疑浊流,颜色花白。两种不同的性
彼此掺杂在一起,发出相当浓重的骚甜膻气。
晏初感觉自己的脸又烧起来,瓮声瓮气地说:“哥,你的手都被我喷湿了。”
他眼巴巴地瞧着晏期那充满带有力道的美感,仿佛被雕刻家一笔、一笔细致凿砍出来的手掌,一瞬间竟产生出了一点冲动,想拉下男人的手,凑上去尝尝味道。
不过,这样会被当做变态的吧?
晏初舔了舔自己发干的下唇,又抿抿嘴,强自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接着听晏期说:“可以安心去上学了?”
晏初想起自己刚才编出的理由,不禁耳根发烫,继续小小声道:“嗯。”
“那就赶紧起来洗漱,等会儿上学要迟到了。”男人的语气听着和平常没有不同,又好像还掺杂了点别的什么,让他的嗓音跟着发闷。
晏初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对方,又仔细感受了下那从他腿间传来的、依旧滚烫炽热的可怕温度,舌头差点打结。
他磕磕巴巴地说:“那、那哥,你怎么办……”
——晏期分明还硬着。
即使晏初已经在哥哥的伺弄下又喷又,浪叫着泄了一大股骚水,整个过程里也只有他一个人爽了。
从刚才直到现在,晏初分明能感受得到,男人那尺寸过于雄壮的阳茎始终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大腿肉上,不仅没有丝毫消停,反而还愈发胀硬。
这玩意儿以足以令人感觉到的幅度一下下地突突跳动,撞得晏初又酥又麻,只觉周围的一整块皮肤都已经叫晏期给烫坏了。
他一边被哥哥舒舒服服地揉着嫩穴、不断淌水,一边已然开始漫无边际地想象起来,不知道被这根巨硕的东西插入会是什么感觉。
……靠。
春天分明都已经过去了,他却还跟个发情的动物似的,意自己的亲哥。
回味着某些下流性幻想的同时,晏初也在默默地唾弃着自己。
当然,此刻的他更加好奇的是,晏期该怎么办?
男人的鸡巴实在是胀得太大、太硬了,甚至让晏初有些怀疑,如果再不让晏期将性欲发泄出来,这根肉棒绝对会硬到爆炸。
晏期瞥了他一眼,宛若忽也被弟弟过于大胆和直白的话惹得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停顿两秒,线条锋利分明的下颌线绷得发紧,随后才憋出一句:“你不用管,我等一会就好了。”
明明是再常见不过的生理反应,然而真当被晏初毫不留情地一语道破时,男人还是会感到一丝说不出的窘迫与别扭。
说完,晏期看了一眼对面墙上的挂钟,仿佛是担心晏初继续说下去,用上一种稍显严厉的语气,说:“还不快走?真的想被学校记过吗。”
“……哦。”那么急着赶他做什么。
晏初失落地咂了咂嘴,悄悄嘟囔一声,眼见男人故意板起脸来,做出一副严肃表情,心下了然:这是在对他下逐客令了。
虽然心里痒痒的很,晏初却也很听哥哥的话,知道一时着急不得,便乖乖应了一声,慢吞吞地钻出被子。
穿好拖鞋,才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不能看了:
那整条短裤的裆部都湿哒哒地黏在他的腿根肉穴上方,活像小孩儿尿床一样。
晏初吸吸鼻子,也有些难为情了,回头看看哥哥,发现男人这时也从床边坐了起来,两条腿踩在地上,弯腰去够旁边凳子上的毛巾,用来擦掉手上的。
眼见晏初要回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