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的姿势,也并不怎么依靠双腿支撑身体。
他的胯骨本就十分强健结实,摆动起来时堪称野兽一般孔武有力,虽然仅仅只是肉贴肉地磨一磨双性人骚嫩肥圆的小小肉穴,却也已足够将晏初撞耸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他整只蜜桃般挺翘紧致的圆臀仿佛被死死地钉在了男人身前,任由一根蓬勃肥胀的巨炮将他磨玩弄得死去活来,
水狂喷。
晏期本来没想这么粗暴的。
可每当他低下头去,望向晏初这张因为被欲望包裹而愈显潮红的精巧面庞,瞧着对方晕乎乎地窝在自己身前,毫不遮掩地叫春哼吟,心中某个封闭已久的地方就仿佛被人叩启了开关,释放出长久以来,未曾被发掘过的兽欲。
他看见自己的弟弟努力地仰起头来,用对方温热的嘴唇软乎乎地亲在男人的颏部与下颌线上,伸出一点舌尖来轻轻舔舐——
湿热的触感在下颌处一闪而过,激得晏期一刹那止不住地滚动喉结,眼中的欲意也在转瞬间变得更为晦涩莫名。
怎么真的像猫一样。
“好吃吗……嗯?”他耐心地哑声询问着,从鼻腔间发出沉着并低浅的鼻音,又像只是在单纯地逗着晏初,“哥哥是什么味道的?”
男人一边说着,身下的动作依然不停。闲下来的手掌从晏初的身前绕了过去,深深探进他那衣物底下,握住了晏初其中一只莹白的乳肉。
一在家中,晏初就不爱穿着内衣了,嫌这种东西勒得他不舒服。
晏期从前对弟弟的这个做法无可奈何,认为自己即便是他的亲哥哥 ,对方也多少该学会避嫌。
现下倒觉得晏初这样做方便极了,叫他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抓住美人软绵绵的柔腻酥胸,托在掌中缓慢揉搓。
然而此时的晏初已是完全沉浸在狂风暴雨般的性欲浪潮当中,根本回答不了男人的话,只是随心所欲、晕头转向地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含混乱喘,和黏腻叫春。
“嗯……呼、啊啊!小被磨得……好爽……哥、哥哥……啊!太,太棒了,呜——一遍遍地……顶着小
,要把小初的骚穴都撞烂了——嗯啊啊!”
晏初情难自已地叫出了声,只觉自己从头到脚、全须全尾地被一股浓浑快意浇打浸湿,如同一尾湿漉漉的鱼。
汹涌的情潮将他整个彻底吞没,仿若一层厚重的水膜般,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他完全是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像是直要把哥哥的肉棒绞断般那样用力,以试图索取更多无穷无尽的快感。
腿根处的肉花也被情欲激得完全翻卷开绽,露出正中间骚红湿媚的软浪黏膜。
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美人立刻难以自制地绷紧腰身,一对儿白雪腻的臀瓣不由自主地接连抽颤夹咬,连带着腿根间的湿
都做出了肉鲍翻绞那般啜吮嘬吸着的
靡情状。
他此前尚未被男人如此抚弄探索的躯体远要比游戏中更加浪敏锐、不耐挑逗。
因而仅只是叫哥哥挺着鸡巴、压着身躯,在他紧闭起来的腿根肉缝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与姿势,极其凶狠迅猛地耸撞抽插了数百来下,就尤为激烈地喷出了一泡飞瀑似的巨大潮。
那花洋洋洒洒地浇落在了二人正紧密相缠着的肉色下身,并将晏期深埋在他双腿中央的性器淋得彻底湿透,整个覆上一层水光
膜。
而不出片刻,晏期也陡然小幅晃颤起了自己的下身,将胯下的肉棒抽出半截,在弟弟蕴满嫩肉的一双大腿中喷发出来,留下一滩粘稠腥膻的乳白浊精。
精顺着美人圆润的腿根缝隙滑落下去,和更多丰沛的
水混杂在一块儿,于晏初白皙的腿部表面勾勒出花白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