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到对方的鼻尖或是下颌,气息也变得更加紊乱。
“等、等一等——”
暧昧的气氛肆意发散。在一片无解的热中,晏初忽然感觉到穴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攀在晏期肩膀上的手掌稍许收紧,低下头来迟钝地看:
雪白的屁股向上抽出一些,露出大半根被水打湿的可怖肉具。
那原本包裹在他哥这粗长性器上的安全套不知什么时候往外出溜了一截,翻卷着绷缠在男人的柱身上方,凸起得明显而又滑稽。
……怪不得,他就说怎么穴内的媚肉被硌得难受。
套子大抵还是买小了,否则不应该这么不服帖。
晏期雄壮人的阳茎似乎也受不了这么紧绷的尺寸,先前一直委委屈屈地屈身在那明显比他的肉棒小上半圈的安全套里,连本就因为充血而胀得紫红的茎身都被憋至颜色更深。
“怎么了?”同样感受到异动的晏期扶住弟弟的腰肢,也垂眼瞧着他腿间水色淋漓的场面。
“唔——”晏初有些不舒服地哼哼一声,将身后雪色的臀又抬高点,让男人宛若粗楔般的屌器完全从内滑落出去。
半透明的橡胶套跟着堆聚在晏期过于勃硕滚胀的龟头底部,里外皆是一层黏糊糊的湿性。顶端的部分似乎已被顶破,一副还没有尽完职责便寿终正寝的倒霉模样。
“这……”
兄弟二人对视几眼,都是一副意想不到的表情。他们才刚正打得火热,一个套子就报废了,接下来是做还是不做?
不做……他好像忍不住。箭在弦上,插都插进来了,晏初穴内的媚肉还在饥渴地抽搐绞弄着,哪有不继续干下去的道理。
倘若要做——又怕晏期不答应。
晏初脸红红的,一时间进退为难,好似有些自责地说:“套子……戴不上。”
他干脆把那安全套拿了下来,扔到床边的垃圾桶里,声音越发的细:“……哥,你的下面太大了,我买不到合适的尺寸。”
美人扑闪着眼眸,十分无辜地和晏期对视,生怕晏期不同意似的,下一秒就要哽咽起来。他用带着尤浓鼻音的、完全是被情欲出来的哭腔说:“不戴套做了,好不好?”
“套子……磨得我的小穴一点都不舒服。我想和你做爱,不用任何东西的那种。”
晏初说着,又侧过头去,湿乎乎地在晏期唇上亲了一下,乞求和撒娇双线并行,征求男人的心软。
“你可以随便到我的里面来。”
“我不会怀孕的。”
“我……我很干净,这里只有你过。”
他一句接着一句,完全不给男人反应和插话的机会。每一句话都仿佛一片轻飘飘的树叶或是羽毛,不断轻拂在男人心上。
晏初每多说一句话,似乎都能感到那就抵在腿间的蓬勃肉棒又浑然膨胀了半分。
狰狞虬劲的阴茎上端沾满了从双性人穴内带出的潮湿水,仿若一只浮出水面的巨龙,表面的筋纹还在凶猛地砰砰搏颤,始终维持在蓄势待发的危险状态。
只有晏期自己知道,他的鸡巴究竟有多么胀到发痛。
男人张了张嘴,发出来的声音暗哑低沉,像用重物擦过砂纸表面,有着粗糙而磁性的颗粒感。
他若有所思地重复道:“不会怀孕?”
那声音就连男人自己听了都觉得陌生。
晏期口中喷出的热气轻拂在晏初的面颊上方,留下一阵清新的薄荷香气。
他倏然抓紧了弟弟漂亮纤瘦的腰侧,手掌之下稍微发力,就将毫无反抗之意的晏初带得跌落在他怀里。
“你拿什么证明——”晏期吐字轻飘,像是威胁和警告一般地说,“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