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互换位置,像是从中得到了某种趣味,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在晏期的下巴上又亲一下,讨好地说:“……你都这么我了,肯定是我老公,不是吗?”
话说出来,晏初自己的耳朵尖儿都抖了一下,仿佛想不到这么不知廉耻的话,也是从自个儿的嘴里说出来的。
不过,也没有什么问题,不对吗?
“啊——”紧接着,他忽然张了张唇,还没说出些别的什么来,就被身下倏然加重了的冲撞捣得叫出了声。
白润润的精美躯体也跟着骤然让晏期顶得摇晃不止,雪色的浑圆臀瓣被对方扇打撞击出闷闷的啪啪肉响。
“哈啊!……突、突然变快了……”晏初心知这是晏期对他降下的惩罚,却也承受得乐在其中。
他愈发并拢了自己已被男人剥光的白嫩大腿,想要夹紧那正在他穴心中深猛驰骋着的傲人阳根。
“好、好厉害……嗯啊啊!每次都……被哥哥得好舒服……”
口中不断倾吐而出的话对于晏初来说是那样手到擒来,甚至不需要去多加思考些什么。
他毫不吝啬地赞美着晏期,感受到对方格外灼烫又惊人的庞然巨物一遍又一遍地开了自己紧致细窄的深邃穴径,直到彻底把双性人的隐秘女鲍拓宽松,变得无比湿热软——
就有如某种软体动物的软穴腔,不断分泌出更多源源不断的润滑穴眼,空虚地吞吮和嘬磨着男人插耸起来的骇人屌器。
噗嗤噗嗤!
晏初感觉自己甚至能听见每一丝从他身下传来的细密响动。
晏期胯下的这根阳物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即使已经撞送到了弟弟的阴道尽头,也依然无法将自己的整根肉棒屌身都埋进穴,还要在外边露出粗长的一截。
于是自然而然地,男人不再感到满足。
他粗长雄壮的火热阴茎接连深入到双性人娇腻销魂的花穴底部,仿佛已经产生出了某种习惯和记忆,持续地冲着它上次就已经突破过的子宫腔口发起攻挞。
男人高低不平、陡峭起伏的性器表面覆满了根根交错折叠在一起的丑陋青筋。
它们就好像密布着生长在一起的藤蔓与枝杈,砰砰、砰砰地为那傲人的屌身输送去足以支撑它继续矗立着的澎湃血。
粗糙又硬胀的纹路凶狠并粗鲁地重重碾过美人穴内抽搐蠕动着的肥厚媚肉,将晏初的整个甬道肉径都刮磨得更为用力地痉挛起来,爽到一股股地向外喷出水,逐渐打湿了两人的下身,以及晏期那根粗热强悍的肥茎。
晏期不断摆动着胯部,在自己弟弟这愈发变得湿泞的缠人蚌穴间撞击出规律的肉体脆响。
他那格外坚硬的肉冠也一下下地叩响了晏初肉花底部的窄小宫口,敲打出频率稳定的轻快鼓点。
晏初体内的第二张肉嘴平常本就是紧闭的,轻易不会容许粗大物体的进入。
此刻却在哥哥不间断的持续开拓中越发感到骚麻和酸软,一只圆乎乎、肉嘟嘟的肥厚肉嘴儿直接让对方搅动捅插得飞速抽颤起来,宛若濒临崩溃边缘。
下一秒,隐秘诱人的细嫩小口中蓦然发出“噗啾”一声,灼热硬挺、足有鸡蛋大小的可怖龟头就这样十分干脆地捅开这口浪酥软的狭窄浪“穴”,深重又迅猛地撞了进去。
“……啊啊!”晏初扬长脖颈,发出受困动物一样的哀叫与浪吟,“又……又插进来了,哥哥的肉棒——”
双性美人的面庞上顿时浮现出更多、更显眼的大片红痕,氤氲着一路渗透到他白皙的脖颈表面,像是晕染上去的淡粉色泼墨。
尽管晏期的阴茎已经不是第一次闯进这片充满了禁忌感的私密领地,但他还是感到了一阵难以遏制和忽视的兴奋与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