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爽意。
“想让……想让你干进来——”
听起来着实委屈。
隔着视频通讯,男人的声音温和而又冷酷:“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用力地我,像……像昨天那样,一直到子宫里,把、把我的里面完全填满——啊啊啊、啊!又……又顶到骚点了,好舒服……唔——”
晏初腿根夹紧,那口嵌在下体的嫩穴宛若一只受了惊的小巧肥鲍,正在极为飞快地抽动收缩,扑簌簌地从那嫣红肉缝下端涌出一股股尤为丰沛的骚润穴汁。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他修长的手指表面覆满了一层湿淋淋的无色汁,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极其靡的透亮光线。
不断有多余的汁水顺着他的指节滚泄下去,丰盈又沉重地落到了晏初的手心,积出一汪温热骚水。
视频另一头,晏期始终神色沉静。但只要细心观察,也并不难以看出,男人似乎正在努力隐忍着什么。
他张口,嗓子眼间发出仿佛砂纸互相摩挲般的粗粝声线:“是的。我记得我后来还把小初的宫口松了,是不是?……宝宝的子宫都被我干开了,进去的精根本包不住,一直在往外边流,用手抠也抠不干净。”
“宝宝,你后面还哭了。”
晏期一字一句,慢慢帮晏初回忆着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柔声软语、极具耐心地引导着自己的弟弟,让他更加陷入在这样的情境之中,连浪叫都比之前更加百转千回——
尽管晏期自身的情欲也正处在火山爆发边缘。
“哈啊啊……唔、啊啊啊……啊!”晏初被男人所描述的场景勾得全然发起情来,彻底迷失在空虚又失落的欲望海洋。
他只有更加加快、加重了指尖上的速度与力道,才能勉强满足自己这无底深渊般怎么都无法完全填满的空虚胴体。
而那悦耳的吟落在男人耳中,无疑也成为了见效最快、最上佳的催情药剂。
晏期的喘息声越发粗鲁,变为好似野兽那般的低沉轰鸣。
……在遇到晏初之前,男人一直觉得自己并不那么沉迷于云雨情事。
对他来说,性欲只是一种需要定期舒缓的生理反应。
每当有了感觉,晏期也只是机械地排解出体内积攒起来的情欲,匆匆打上那么两三次飞机,说不上多么享受。
这样的情况与认知一直维持到了晏初出现——
从他一步接着一步地走向失控,再也无法停下探寻弟弟那不能言说的秘密开始,晏期的某些心理也跟着一同改变了。
……始终都觉得不够。
尽管他今早离开前,也才刚亲吻过弟弟温热白皙的面颊;而在昨天晚上,他们还因着离别的不舍而和其他任何热恋期的情侣一样彻夜缠绵。
但现在,耳边听着弟弟小兽般湿漉漉的吟浪喘,眼见着晏初在那边孤零零地玩弄着自己水润润、骚乎乎,甚至还正因前夜的性事而浮现出红肿情态的娇嫩肉花,晏期突然觉得后悔了。
应该留下来陪陪他的,男人想。
那么娇气、那么漂亮又稚嫩的一口肉,光是吞下几根手指怎么够呢?
明明就在昨夜,哪怕那娇小滚圆的粉鲍里已经夹咬住了整整一根来自男人的灼热巨物,晏初都还要哭喘着、强撑着叫晏期再用力些。
只要稍微回想一番,都能让晏期瞬间收紧呼吸,身下的阳具更是硬到发痛。
他握紧了自己那根在晏初面前总是如此易受挑逗的勃壮鸡巴,格外用力上下搓动,直把这只热气腾腾的滚烫阴茎撸揉得在掌中径自涨大半圈,从马眼间滚出豆大的腺。
那湿黏的汁水气味腥咸,很快就打湿了男人的掌心,在肌肤与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