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巨炮,硬邦邦地往对方那穴骚心里撞进最后一截,发出“噗嗤”的色情闷响。
拥挤沉闷的车厢空间内,晏期攥紧了弟弟温热的身躯,有些凶地抽送不停。
他不敢动得太狠,不想把动静弄得太大,被路过的人听见。因此也只是一下接着一下,缓慢又深重地朝晏初的骚穴内部猛戾捣。
火热粗勃、肥筋爆突的狰狞阴茎宛若一只巨大的塞子,将双性人的肉鲍内部堵得水泄不通,完全扩张撑大开来,变成一个前所未有的形状。
如同山脉般高低起伏的丑陋纹路挺拔凸起着,一遍遍地狠狠刮磨过美人穴壁上方的娇浪媚肉,挤出阵阵咕啾、咕啾涌泛不止的丰润花。
晏期的每一下挞击都几乎要撞到弟弟的花径底部,沉重地叩在晏初这只肥嘟嘟、水汪汪的宫口肉嘴之上,将他身前的晏初得控制不住地身体摇晃。
“唔……嗯啊!爽、爽死了,好厉害……老公的肉棒,还是这么会——呜!”
在晏期的面前,他总是如此轻易地就发起情来,从唇间溢出湿漉漉又缠绵悱恻的叫春响。
动车在前行,车身规律而平缓地前后微晃,发出低低的轰鸣。
——而在床铺上端,这紧紧交缠着的二人明显晃动颠簸得更加厉害。晏初薄薄的肩膀在被子底下难以自制地一颤、一颤,小半张脸也捂在下边,只在空气中露出一对水润泛红的眼睛。
他情难自已地叫并且惊喘,却又不敢叫得太大声,最后全部化为泡沫一般的急促气声。
这种躲在暗处、背着旁人的做爱的感觉局促而又刺激,晏初哪里受得了这个,只被哥哥按在被子底下弄了片刻,腿根深处的地方就湿得不行,仿若泄洪般地从他的蜜穴肉眼中喷挤出一簇簇的温热水。
那些汁接连打湿了晏初自己的圆润大腿,其余飞溅出来的也将男人的身前和胯部淋湿浇透,发出一阵骚甜腥膻的性气息。
“啊啊啊、呜啊!……”
情事最后,晏初不得不将自己纤细的手指含在口中,稍有些用力地咬紧,方才不会发出过于高昂的叫。
以至直到晏期彻底在他的内出浊精时,晏初也只是如同一只发情的骚嫩母猫一般,呜咽着闷哼了几声。
白里透粉的湿软嫩骤然如同缺水的肉鲍,激烈无比地抽搐起来,用那几瓣肥腻的唇死死咬紧了哥哥的精悍肉棍,温驯地承受住了男人的一切赠予。
“哈、唔!……”他回过头,揽住晏期的脖子,和男人继而缠绵地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