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不了了——”
然而等男人真的问他要不要中途停下来,或是慢一点时,晏初又只是含着一汪热腾腾的眼泪,委屈又难耐地瞧他,不情不愿地摇着脑袋,冲男人说:“不……不要。”
实在让人不知道该拿他如何是好。
男人最后两百来下的冲刺又深又急,每一下抽插都能直直捣送到双性人的女穴底部,简直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凶狠悍猛,直将晏初的躯体弄得像是小船一般颠簸摇晃,彻底哭得不能自已。
“宝宝是不是要喷了……嗯?小初的小穴夹得好紧……是要来了吗?我接着这里可不可以?”
到了这个时候,晏期反而变得话多起来,不停问着此时已基本丧失语言能力的晏初好不好受,是不是要高潮了……
胯下的鸡巴却依旧亢奋又毫不吝啬地鞭挞抽插,将弟弟柔嫩肥软、穴口泛红的肉穴得噗嗤、噗嗤,往外喷溅水花,宛若骤然爆裂开的水瀑。
晏初只顾着喘息和惊叫,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被一阵陡然冲上头顶的晕眩快感刺激得头晕眼花,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唯有下意识地追寻着那令他如登极乐的销魂爽意,抖起腰身。
半晌之后,方才在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中张开唇瓣,用他模糊到了极点的声音回答:“……嗯。要……要被哥哥……被老公弄喷了……啊!再、再接着,好棒——”
话音落下没有多久,一阵仿若雪山崩塌般的感触便猛然击中了晏初的躯体,叫他顷刻间挺直了脊背,不住地颤抖,腿根间的柔润女穴一个劲地张合翕动,一秒,两秒——
直接潮吹了出来。
……
洗了一场澡,却跟历经了一场劫难似的。
晏初甚至有些记不清自己后来是怎么被晏期抱到了马桶盖上,一点一点地给他将身上都清理干净,最后又叫他撅起屁股,给他去抠穴内的浊精。
“你了好多……”在那过程中,晏初也依然止不住地甜腻埋怨。
晏期三十岁了。
这个年纪的男人仍还正值壮年,在情事方面性欲茁壮,出去的浓精有着厚厚一滩,直将晏初的嫩鲍内里灌装满了——
饶是晏期自己,也伸着他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抠挖了许久,才算彻底将里面的阳精清理干净。
晏初穿着睡袍,疲倦又餮足地趴在床上,任由男人坐在一边,用吹风机帮他烘干头发。
饼干也跟着跳上床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一脸潮红、纵欲过度的漂亮男主人。
“看什么,嗯?你已经是公公了。”晏初冲着它耀武扬威。
猫却不懂,打了个哈欠,弯身下来舔了舔毛,又百无聊赖地走了。
真是一个平和的夜晚。
晚上十一点,外边依旧有人放着烟花。
性事过后的两人平静地躺在床上,简单地搂抱着,时不时勾着肩膀,拉过来亲吻一下,说一些悄悄话。
“饼干好像该洗澡了。”
“你去。”
“那你呢?”
“我?”晏初“喵”了一声,仿佛是在报复晏期说的那句 “物似主形”,“猫什么都不管啊。”
新的一年又快到来了。